“趕緊叫她來!”我吼道。
源子沒招了,安撫好我後隻好掏出電話給盛夏打了過去。
“喂夏寶寶嗎?能出來不的啊……不是晚不晚的事兒,你家焦陽喝上聽了,擱人家飯店裏說啥不走,非得等你來接他回家!……真的真的不是逗你玩,不信我給你聽聽他聲啊。”
源子把手機放到我耳朵邊讓我說句話,我立即吼了一嗓子,“趕緊給老子過來!”
“這回信了吧,趕緊來吧,實在太幾把丟人了!”
將近二十分鍾過後我聽到盛夏的聲音,“他怎麼又喝這麼多酒啊?”
“我們都喝的一樣多,誰知道就他喝成這個衰樣。”源子說。
“哈嘍啊!”我躺在四把凳子上,頭都沒抬直接抬手叫了一聲。
盛夏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臉說,“趕緊起來吧,回家了!”
“妥嘞!”我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哎呦我擦可算起來了,還是咱夏寶寶好使啊。”源子嘖嘖兩聲,跟小剛一起把我攙了起來。
結果之後又是一頓折騰,源子他們讓梁浩先回去了,他們仨則負責打車送我回家,給我扔進屋子以後源子好像說再把盛夏送回家。
“都是這個傻逼,以後說啥也不讓他喝這麼多酒,太鬧挺了。”源子很惱火地說了一句。
“你還知道啊,往後可得看著點兒,焦陽這酒量沒人陪著的話真容易睡大街上。”盛夏說。
“可怕。”小剛言簡意賅。
三個人在憤慨地表達了一番對我的譴責之後便離開了。
……
高考結束後,學校恢複正常上課。班級的學習氛圍也愈加濃厚,期末考試後的拆班危機一直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懸在同學們的頭上,讓每一個人不得不謹慎應對。
各科課代表依舊會在每天下午的自習課上出幾道精華類型題。其他科的課代表出的題都是中規中矩,隻要我們多動動腦袋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但唯獨有個姓程的是最隔棱子的,他極盡刁鑽之能事,每次都不知道是從哪位專家出版的練習冊中弄出來的怪題刁難我們。當他站在講台上,看著我們一個個露出愁眉不展的模樣時,別提有多得意了,那分明就是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然後,就在大家鬧心到快要撞牆的時候,他就會立刻派出“救世女神”翟思雨上去KO這道題……我就納了悶兒了,這麼難這麼怪的題為什麼翟思雨每次都會做?Why?!
應鵬哥要求,英語的任務量也增加了,除了平時晨讀時廣播裏統一放的聽力題以外,自習課的時候盛夏還會在班裏額外再放一套,聽完後在黑板上給大家對一遍答案。
說實話,我英語聽力很弱(好吧,我英語哪裏都弱),錄音機裏麵放出來的那一男一女哇啦哇啦的英語對話對於我來說就像外星語言一樣。每回聽的時候我的腦海裏就不斷響起三個聲音:這他媽是啥?這他媽又是啥?這他媽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