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班的學生們都樂了,連陸雨寧都忍俊不禁。
秦風不樂意了,瞪了源子一眼,“我他媽叫秦風!”
“哦哦,好的禽癲瘋。”
又是一陣笑聲。
“你媽!”秦風怒了,想打源子,卻被趙一亮一聲喝住,叫秦風別管他。
“行,孫子,你給我等著。”秦風放了一句狠話。
源子麵色不改,依舊一臉嬉笑,“哦好,我等著禽癲瘋。”
旁邊的人都樂得不行了。
秦風的臉都氣綠了,知道跟源子耍嘴皮子耍不過,隻好憤然離去。
趙一亮等人走後,陸雨寧和源子他們聚了過來。
我靠在窗台上把煙點著,“大家這幾天都準備準備,把趁手的家夥都準備好,接下來是場硬仗。”
“有把握嗎陽陽?”陸雨寧問我。
“一邊兩個班的話,人數應該是旗鼓相當的。”我說。
源子笑了一聲說,“嘿,咱們有汪帆,有寧哥,有你,當然,還有我。我看他們那頭那個禽癲瘋一副腎虛的樣子,能打的也就一個趙一亮唄!怕啥的,幹就完了!”
呂雙餘跳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陽子我支持你,他們有什麼了不起,咱們肯定能贏的!”
源子開玩笑道,“對,還有餘哥,到時候你上去色誘他們,咱們穩贏。”
“滾犢子!”呂雙餘罵了一句,上去給源子一頓掐,源子疼得嗷嗷之叫。眾人都被他倆逗樂了。
接下來的時間,所有人的都開始為三天後的大戰積極準備著,男生們看起來都十分興奮,似乎就找不到不熱衷於打架的。
在這裏我聽過的最經典的一句話就是:男兒生出來就是要奮鬥、要廝殺、要拚搏的,沒流過血、沒受過傷、沒留過疤,那豈不是白來這世上走了一遭?
對於如此理論,我不置可否。但是我現在同樣既興奮又緊張,因為這一戰非同小可,勝負直接決定了哪一方的去留,倘若我失敗了,那也就宣告這一個月以來我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一中的兄弟們都在等著我,所以我絕對不能輸!
但是麵對的敵人是趙一亮,我的心裏總是有些惴惴不安,可能是因為曾經被他打得遍體鱗傷的原因吧,知道這個人是個狠角色,所以對他格外重視。因此,我給梁浩打了個電話,給他講了講我最近的遭遇,並向他詳細了解了一下這個人。梁浩隻用八個字概括了趙一亮的特點:出手狠辣,陰險狡詐。他給我舉了一個例子,就是當初趙一亮已經口頭上答應不會找我的麻煩,然而這個家夥不還是出爾反爾了嗎?
梁浩的話給我提了個醒,讓我知道這幾天需要做的是什麼。
當天晚上,我跟汪帆去找了紅孩兒和高老三。兩個人湊在一個寢室裏麵喝著酒打著牌,一看是我進來了,並沒有什麼反應,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
“這不是二班老大嗎?來這兒做什麼?”紅孩兒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