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咋沒看見你進來?”我挺納悶兒地問。
“我剛才就跟你腳後麵,拉了泡屎。”趙琦哲用詞異常粗獷,“我去,陽哥,你可別招惹那個徐賀啊,他可是有精神病的啊!”
“沒事兒,我自有辦法。”我挺煩躁地說。
趙琦哲一聽我有辦法,口氣突然變了,“哦哦,陽哥真牛逼,對付精神病都有辦法。”
“……”
其實我哪有什麼辦法,回頭多殺死點兒腦細胞研究研究吧。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還算安穩,一班的人果然被我搞了幾次以後不敢過來了,有幾次戴誌凱看見我也都是笑嗬嗬的模樣,對此我還是感覺比較滿意的,該有的效果起碼是達成了。
沒事兒的時候我還打電話叫曹家梁一起出去走走,順便跟他講了講我最近發生的事情和在班裏的情況,曹家梁聽了以後對我連連稱讚,說我這才幾天就在班裏樹立起這麼高的威信,而且還帶頭抄了一班,確實已經很不可思議了。
“不過陽陽,就算這樣你也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曹家梁善意地提醒道。
我笑著說,“放心吧,我可沒那麼容易就飄起來,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曹家梁突然說道,“我發現你比初中的時候穩重多了。”
“哈哈,人是要一直進步的,也不能總跟個小屁孩兒似的。”我大咧咧地說。
一晃來十五中已經四天了,卻還是不見源子的影子,我都有點兒懷疑這小子根本沒有辦轉學手續過來,上次踐行飯他就是去蹭吃蹭喝去了,這麼不要臉的事兒我相信以他的臉皮肯定能幹得出來。
這天晚自習放學以後,我尋思尋思就給源子打了個電話,也確實是等著急了,來不來倒是給我個信兒啊,這杳無音訊算是怎麼回事兒?
結果,手機裏傳來對方關機的提示音……尼瑪,這還徹底失聯了?
算了不管了,愛咋咋的。
“喂,你給誰打電話呢?對象啊?”呂雙餘特別好信兒地問了一句。
“沒,一哥們兒,他也要從一中轉過來,但是這都好幾天了連個信兒都沒有。”我皺著眉頭回答說。
呂雙餘睜著好奇的眼睛,“又一個要從一中轉過來的?哇,你們是要集體搬遷嗎?”
我睥睨了她一眼,“你咋那麼多問題呢?十萬個為什麼啊?”說完,我就站起來朝教室外走去。
呂雙餘在後麵氣得直拍桌子,“你媽的焦陽!能不能好好說話?”
晚上我依然在和室友指點江山,激揚炸金花,這似乎成了我們寢室每晚的必修內容。但是今天有些累,我們便提前收了攤,我拎著盆子出去洗漱。我在水房裏撐著水池台子洗腳,正琢磨著怎麼對付徐賀,突然門口有人咋咋呼呼說著話走了進來。
“哎呀放心吧小雨,這兒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亂,挺順利的,你也不想想誰敢找你老公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