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一塊錢的啊。”趙琦哲還特地強調一下。
王奔說,“沒人說要玩大的,你這人嘿,自己說要玩,完了還怕彩頭大,德行。”
“行了啊,我第一次跟你們玩不是不知道嘛。”我製止說,感覺這群人裏麵屬趙琦哲最弱勢,從昨天汪帆嚇了他一句他沒吱聲就能看得出來。
於是,我們幾個人坐在地上,中間鋪了一張椅墊兒。汪帆還在床上玩手機,我就問他要不要一起玩。
“不了,我沒興趣。”
“別管他了陽哥。”趙琦哲說。
沒有辦法,這小子確實有點兒不太合群,似乎融入不進我們。
玩著的時候,有不少學生來我們這個寢室竄門,應該都是我們班的人,聽說我住在這個寢室都過來看看,打個招呼之類的,我都一一客氣地回了過去,並問他們叫什麼名字,雖然我記不住,但是這是起碼的尊重。別人敬我,我就一定要回敬他。
長毛男也來了,他知道我不是個等閑之輩,估計是想和我搞好關係。
“陽哥,今天是我做得不對,我不該挑釁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計較啊。”長毛男諂媚地笑著說。
我歎了口氣,“哥們兒,不是我說你啊,無論是誰你也不能那麼幹啊,你要是這樣的話以後早晚會吃虧的。”
“對對對,陽哥教訓的是,我以後肯定痛改前非!”
“陽哥,給。”又一個男生走了過來,遞給我一根煙。
趙琦哲抬頭一看,笑道,“嘿,長白山就別給陽哥了,陽哥抽的可是玉溪啊!”
那男生有點兒窘迫,不知道這根煙是給好還是自己揣回去好。
我樂嗬嗬地把煙接了過來,“誒,什麼煙不是煙,掰扯那麼細幹嘛?”一邊說著,我就把煙接了過來,那男生也笑了起來幫我點上。
一時間,寢室裏熱熱鬧鬧的,氣氛非常融洽。我也非常高興,這才剛來半天就有了這樣的人緣,說實話打心底裏都有些小驕傲。以前我認為隻有梁浩可以做到,沒想到原來自己也可以成為和他一樣的人。
所以,永遠不要說不可能,因為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寢室的門又被推開了,從外麵走進來幾個人,當時屋子裏就沒有人再說話了。
我叼著煙奇怪地回頭看了一眼,哦,原來是剛才我在講台上講話時出言質疑我的那個人。我也知道他叫徐賀,在二班算得上是混得不錯的了,不過弱點也很明顯,就如上午大家看到的那樣——窩裏橫,窩外慫。
徐賀環視著寢室裏的眾人,冷笑一聲,“呦,都在啊,行啊,這小子才來了半天,我感覺你們這風向不太對啊。”
令我意外的是,屋子裏居然沒再有人說話,趙琦哲和張俊他們也不打牌了,看來確實是有幾分忌憚這個徐賀,其實我也挺納悶兒的,他也不是老大怕他幹嘛?但是眼前的事實擺在這兒,看來還是要由我來解決。
我吐出一口煙,不屑道,“他們來我寢室竄竄門怎麼了,有什麼話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