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
流鶯有些黯然的搖搖頭,知道自己這一次的勸導又無效了,看來,流溪他們若單隻是回來還不行,隻有帶回一定的消息,國主才能稍稍的鬆懈一下。
“衛迎,聽慕容嶽你幾沒吃飯,你在做什麼?”
正當流鶯心中暗暗焦急的時候,安淺玥的身影突然就從窗外竄了進來,後麵跟著的,還有一路保駕護航得到慕容嶽。
“淺玥?”
聽到安淺玥的聲音,衛迎這才抬起頭,隨即也終於感覺到了疲憊感。
“瞧你,嗓子都啞了,什麼事情也不能不吃飯啊,你看流鶯都擔心成什麼樣子了。”
感覺得到流鶯對於自己不請自來的不快,安淺玥心中無奈的聳聳肩膀,這姑娘該不會見隻母蚊子都得是這副狀態吧。
不過,對於安淺玥提到自己,流鶯卻是吃了一驚,而就在驚異的時候,流鶯又剛好看到安淺玥對著自己的眨了眨眼睛,她……是要幫自己?
“國主,吃些東西吧。”
來不及會意安淺玥的眼神,見衛迎好不容易停下動作,流鶯連忙又將手上端著的羹湯湊到衛迎麵前,那個安淺玥都這麼了,這一次國主應該不會不吃了吧,流鶯心中有些糾結的想到。
“嗯。”
“我衛迎啊,你看,流鶯整都為你這麼操勞,你好歹有些自覺性啊。”
衛迎點點頭終於開始吃東西,流鶯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而這時候安淺玥卻又了話,而且這話聽起來,怎麼都覺得有些其他的意思。
“衛迎,你還真是真在福中不知福。”
意會了安淺玥的意思,慕容嶽也連忙在一邊幫著腔,真不愧是兩口子,一個眼神就能輕鬆的領會對方的意思。
“流鶯,你辛苦了。”
衛迎喝盡了碗中的最後一口湯,終於轉過臉看了身邊的流鶯一眼,其實,流鶯的心思他豈能感覺不到,隻是,將她一直都禁錮在這宮中,這樣子好麼?
“能為國主分憂,流鶯一點都不辛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衛迎的這句話,流鶯有些欣喜的低了頭,隨即悄悄的看了安淺玥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起來也不那麼討厭了。
“不過話回來,衛迎,你最近這幾都在查什麼?”
察覺到流鶯的動作,安淺玥不禁笑了笑,給了她一個‘慢慢來’的口型,隨即便轉移了話題,這種話不時的滲入就好了,一直會讓人覺得反感的。
“是這樣的……”
衛迎歎了口氣,將自己收到無名奏折,最後去了後花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安淺玥和慕容嶽。
“衛迎,你的父皇……是怎麼亡故的?”
聽完衛迎的話,慕容嶽皺了皺眉頭問了一句,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一般。
“父皇駕崩的時候,我並不在衛國,我隻聽是病故,但是,我查閱了父皇病逝那一年的日日和卷宗,現後期伺候過父皇的人,全部都沒有記載。”
衛迎揉了揉揉眉心,這就是他這幾來唯一的現了,全部都沒有,那就隻有兩個可能,一是記錄者遺漏了,二是這些人早就全都不在了。
對於皇室的日誌記錄官來,第一個可能未免實在是太過於荒唐,所以,剩下的就隻有第二個可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