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牢牢地攏她在懷裏:“我就在這裏,在安安身邊,我哪兒也不去。”他親吻她,“安安,乖,閉上眼好好睡。”
“不會我一個人?”
“不會。”
“斯一定會在?”
“我發誓。”
“我醒來見不到斯怎麼辦?”
“不會!”
“……”
“睡吧。”
夏實依然有點不安,可是她相信蘭斯,總是相信著。於是慢慢地合上眼,窩在他懷裏。
夏實這一睡足足睡了兩天,蘭斯帶她回巴黎城堡,頭一件事便是讓醫療團隊給她做了一遍身體檢查,確定無危險之後才安心,期間寸步不離守護在旁。
等夏實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有一刹那的恐慌,可當看到那張最眷戀熟悉的臉,頓時所有的不安煙消雲散。
他在!真的一直都在!
“斯——”她握住蘭斯的手,貼在臉頰,蘭斯反手把人抱在懷裏。
“有什麼不舒服嗎?”
聽著溫柔的聲音,觸摸溫熱的體溫,呼吸馨香的氣息,夏實知道,他就在身邊。
輕輕地搖搖頭,她覺得,真好!
蘭斯抱她起來,喂她用餐。
回到蘭斯身邊,心情恢複,食欲也回來了。七八天隻靠營養液而沒有食物吃進肚子,夏實徹底感受一回饑腸轆轆的難受。蘭斯喂什麼她都滿口滿口地吃下去。
用過餐後,再做了一次簡單的身體檢查。醫生問了她一些問題。夏實的精神在離開他的期間發生過紊亂,蘭斯擔憂。不過剛接她回來那時,他那裏舍得讓那麼虛弱的她說話。
確定無大礙之後,蘭斯再把她抱回房休息。
兩人說著話,夏實把在韋爾斯那裏的事告訴蘭斯。這個笨女人,毫無心機也不懂撒嬌討好,雖說知道蘭斯可能會生氣,還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把韋爾斯對她做過的幾次不好的事也呐呐地告訴自己男人了,之後傻乎乎地請求蘭斯“別生氣……”。
蘭斯當然不會生她的氣,對韋爾斯可是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夏實還傻傻地告訴他說韋爾斯要把世上最珍貴的兩樣東西給她,她迷惑不解地問蘭斯那是什麼。
不管是男人的自尊心也好還是愛情本身的獨占欲也好,蘭斯盯著夏實久久凝視。他一生隻為一個女人產生過不忍的感情,他凝視著夏實的眼神裏確定透著她看不到的一絲不忍,可他終究沒那個大方氣量能做到親口告訴她。
他隻是笑了,笑得誘惑人心,以此奪去她對那件事的注意力。
夏實知道那樣的笑,是他的欲望。下一秒,他的唇朝她的唇吻下去,手指遊移到她的腰間,解開睡袍扣子。
“安安,別談那些不相關的事了……我好想你……”
夏實薄薄的臉皮透上些許血色,羞窘萬分。蘭斯的舌尖滑過她的肌膚,纏綿悱惻,挑動人心。他傾身覆蓋她,一點一點地,帶著她一起進入原始的****裏麵……
韋爾斯讓蘭斯徹底心驚,視為頭等大威脅。
夏實心裏最珍貴的是他,那便是愛。韋爾斯是隨心所欲地玩弄自由的人,他的自由雖然和高尚意義上的自由有差別,蘭斯卻是懂了。
那個男人給夏實的兩樣東西是,愛與自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