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實是永遠都不會主動的女人,尤其是在夫妻房事上。蘭斯不介意親自引導她,因為能看到她羞澀難當的可愛反應也是很不錯的樂趣。
頭腦變得軟綿棉,無法順利呼吸。
不要,不要再做了……夏實迷離茫然又無力地想著。
她會不會死掉?
他們剛才都喝了酒,舌尖被吸吮的瞬間,夏實感到唇齒間有淡淡的香味。似乎是酒味刺激了神經知覺的感知,她越發迷亂微醺。
長長的挑逗性親吻結束,蘭斯撫摸著夏實通紅的臉頰。放佛受到蠱惑,夏實無意識地以臉頰磨蹭他的手,胸脯有節奏地起伏著。
她連眼角眉梢都浸著迷人風情的景象,在一瞬間令他產生心蕩神馳。
蘭斯壓了下去。
燭光在熱情地燃燒著,在不知不覺間放佛連空氣也變得潮濕的房裏,朦朧又有點雜亂的嬌喘聲和纏綿的身軀綻放著令人透不過氣的甜蜜,並在不斷膨脹。
汗水濕了發鬢,因為無法承受的緊張、顫栗和動情。夏實因為痛苦而雙眉深鎖。
一再的刺激令她虛軟地睜開雙眼。雙眼已被淚水浸濕,串串淚珠連同汗水滑落她的臉頰。
全身的感官都像要爆發,她忍不住伸手,將身體靠上去,抱上他健壯的肩膀。
“好痛……不要了……”夏實低泣著,用無比清柔哀求的口氣懇求道。血液在逆流般的劇烈震動起來。
蘭斯慢慢挪開身子,將夏實抱了起來。
慢了半拍才意識過來有什麼要發生的夏實臉轟的一下子爆紅。
“不要……”她嗚咽苦求。
對方並不理會,用雙唇緊貼住她的嘴,強勢的舌頭阻斷了她的要求。
“疼……”夏實帶著哭腔顫抖。
蘭斯完全沒有放鬆禁錮,迫使她把身體打開接納自己。
不知所措、慌亂、完全被動的生澀反應,令他遠遠不滿足的眼神中,迸發強烈的熱情。
一時間,也許是內心渴望的催使,又或許是向來對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的強大自負心理,他想聽到她叫他的名字。
“叫我,安安,叫我的名字。”
混亂不清中,夏實聽到蘭斯傾吐著灼熱又潮濕的呼吸。
“我……嗯……不,不要…唔……”她不清楚他要求些什麼。
“叫我名字!”
“……嗯唔,痛……”
緊緊抱著蘭斯脖頸,夏實的長發散亂在額前,淩亂不已。
她不要了,不要了——天愛——
淚水又滑落一長串。
“乖,叫我名字。你從來都不懂叫,難道你的朋友沒有跟你說過嗎?”伸手托住夏實下顎,他柔柔地輕舔著。
身體猛然一震,夏實放佛要融化的眼神映入蘭斯那張美麗的流露出令人迷眩表情的臉孔。
受到譴責般,她記起天愛說過不能用“他”這樣陌生的詞稱呼自己最親密的丈夫,這會讓對方的感情受傷……
咬著下唇半天,夏實生澀地微微開口,喉嚨幹得不太能發出聲音。
“蘭……”她顫著蒼白的唇瓣,卻隻有一個字,無法叫完整。
“叫斯。”
蘭斯·利萊擁有父親和母親的姓氏,蘭斯既可為名字也可分為姓氏與名字。深藏於內心的情感,他對繼承母親的姓氏更為熱愛。
“……”
嘴唇又被懲罰般封住。
變調的喘息中,她低低細細的努力:“斯……”
“再叫。”沉浸在無比甜美的纏綿,蘭斯緩慢有力地持續著對她的“折磨”。
“斯……”
“再叫。”
“斯……嗚嗚……”
蘭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