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怕那些人,但也不想惹麻煩上身,如果戴一張麵具,就能避免這些麻煩的花,奈何並不介意戴上麵具。
此時,在奈何前方的大殿之中,雪羅宗,許家,荒魔宗,還有刀劍歌四家的人都有人在其中。
許家和雪羅宗的人最多,各有五個人,而且,因為他們剛剛在一起聯手對戰荒魔宗的人的原因,所以他們十個人現在很默契的站在一起,頗有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
荒魔宗的人也不少,有六個,隻是比起雪羅宗和荒魔宗的人,還是差了一些。
至於刀劍歌,則是最少,隻有四個人,不過刀劍歌的人以戰力強大著稱,雖然人少,但實力卻也不容小覷。
現在大殿之中的局勢是三方,雪羅宗與許家為一方,荒魔宗為一方,刀劍歌為一方。
本來,以刀劍歌原先與雪羅宗和許家合作的關係,他們也應該聯合在一起。
隻是他們三家的計劃出現了意外,結果導致了很巧合的情況,就是雪羅宗和許家都是有一些損傷,而刀劍歌的人卻是毫發無損。
試問這種情況下,雪羅宗和許家的人又怎麼可能與刀劍歌的修者聯手,畢竟聯手的重要前提就是實力相當,如果實力不相當,就隨時有可能被對方拋棄,為對方做嫁衣。
所以,雪羅宗與許家的人一見到刀劍歌的修者,反而露出一副警惕的神情。
而刀劍歌的人也承載了他們一直以來的高傲本性,一點都沒有將其他三家的人放在眼裏。
包括雪羅宗和許家,本來他們與這兩家的合作就是因為不歸去的決策,再加上報酬十分豐富,所以才認同合作。
至於現在,雖然三家的人裏沒有一個人說合作已經失效,但每個人默認的就是這樣。
“刀劍歌的諸位,畢竟我們有過合作,我們先把荒魔宗的人殺掉,然後再商議這道天地之氣的歸屬如何?”
這時,雪羅宗的一名弟子,也是五人之首,站了出來,提議道。
此話一出,許家的人沒什麼變化,顯然是早與雪羅宗的人商量過。
而荒魔宗的六個人則是臉色一變,要是刀劍歌的人不摻和進來,那他們還有希望能和雪羅宗,許家的人一戰,就怕刀劍歌的人讚同雪羅宗那人的提議。
刀劍歌的四人皺起眉頭,暗中傳音。
“不可答應雪羅宗和許家的提議,否則最後這先天之氣肯定沒有我們的份。”
“對,如果答應了,等到將荒魔宗的人殺了之後,我們與他們有著人數上的絕對差距,很難從他們手中占的了好,到那時,我們就會處於被動了。”
“那我們應該如何,是和荒魔宗的人聯手嗎?我們要是旁觀,不論是哪一方的人,都不可能讓我們坐收漁翁之利,我們必須要做出選擇!”
就在刀劍歌都四人商量之間,氣氛逐漸變得緊張起來,荒魔宗的六人,彼此對視一眼,暗中傳音,已經決定好,隻要看見刀劍歌的人有什麼動作,就立刻從旁邊的通道逃走。
就在肅殺的氣氛即將形成之時,三家之人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接著三方的人都轉向傳來腳步聲的那個通道。
他們都已經意識到了,來人可能會改變現在三方對立的局勢。
等到來人徹底現身之時,三方的人都不由得浮現愕然之色,因為這個人是帶著麵具的。
這就很奇怪了,畢竟他們四家的人都不應該戴麵具才對,因為沒那個必要。
一般來說,隻要散修才會帶著這麵具,可是這個血色世界中還有散修嗎?
趁著三方愣神的時候,奈何也掃過了這座大殿,這座大殿裏沒有一隻詭異生物,應該是被他們消滅了。
而各自位於大殿三個方位的四個大勢力涇渭分明,不過還沒有開打的跡象。
奈何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了他們的想法,想來都是顧及其他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