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血色殺氣不斷撞擊在琉璃荊棘上,果然,琉璃荊棘這次沒有吸收殺氣,而是在被動承受。
奈何站在原地沒有動手,隻是這樣靜靜看著,要是平常,破除這種殺氣對於趙傷這種入靈階的天驕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困難之事,但現在,卻是成了壓垮犛牛的最後一根稻草,別看現在的琉璃荊棘毫無損傷,但這終究是強弩之末。
十幾息過去,趙傷一直在控製琉璃荊棘防禦自身,不過他的靈力本就不多,而且身上還有傷口,一時不察,竟被血色殺氣突破了琉璃荊棘,霎時間生命垂危。
奈何心念一動,那快要刺入趙傷腦袋的血色殺氣就立刻靜止不動,此時的趙傷終於支撐不住,琉璃荊棘消散,而他亦倒地昏迷。
“趙傷!”錢柏驚呼,快步上前檢查趙傷的傷勢。
“放心吧,他隻是昏過去了而已。”血色殺氣消散,奈何對著錢柏說道。
“嗯,多謝手下留情!”錢柏檢查過趙傷的傷勢後,發現奈何所言非虛,頓時鬆了一口氣,向著奈何拱手說道。
“不必客氣,他值得我的敬重。你也要戰嗎?”奈何輕聲說道。
“我?我不用了,我的性格與趙傷的性格不一樣,他太過於堅持了,所以他明知不敵也要與你一戰,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有收獲,而我卻做不到這樣。”錢柏搖搖頭說道,然後背起趙傷離開了魔淵角鬥場,高台之上的鑄體宗強者也跟隨著離開。
聽了錢柏的話,奈何若有所思,同樣的事,不同的人。這才是真正的生活百態。
“哎,玉大叔,你不是說那些跟在天驕身後的修者是為了保護天驕嗎,可為什麼趙傷被打那麼慘,他們還不出手相助。”小道士向著玉玨傳音道。
“你這可就想錯了,除了一些很少的大勢力之外,像這些保護天驕的修者通常隻是防備意外的發生,比如刺殺之類的,如趙傷這般,在一對一時即便被人打的再慘,他們也不會出手,除非趙傷真的要死的時候。”玉玨道。
“原來是這樣。”小道士點點頭,沒想到這些天驕也並不全是被保護的花朵。隨後他又想到自身的情況,完美無瑕的臉上出現古怪之色,在他的道門,他隻要受了一點小傷,師父師叔師兄就會暴怒,然後不管對麵是誰,都會打個半死。
“小道士你怎麼了。”玉玨看到小道士臉色有異,不由問道。
“咳咳,沒什麼。”小道士有點臉紅的道,結果他才是被保護的花朵啊。
一邊,申屠姐弟正在交談。
“姐,你真要去挑戰那個什麼寒羽啊,他實力那麼強,你又打不過,而且你又不太可能像趙傷那樣臨陣突破。”申屠照小聲道。
“有你這麼說的嘛,就算打不過,那也要打,總歸有收獲。”申屠瀾先是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然後說道。
申屠瀾說罷,毫不猶豫就跳下了高台。
“接下來的對手,是你嗎?”奈何看著麵前美貌的女子問道。
“嗯,申屠家,申屠瀾,請賜教。”申屠瀾說道。
申屠瀾說完之後,全身氣勢一變。兩隻眼睛化為一藍一紅之色。同時她的左手浮現天藍色靈力,右手浮現暗紅色靈力。
“秋水,浮屠!”申屠瀾輕喝一聲,左手天藍色靈力化為一把長劍,右手暗紅色靈力化為一把長刀。
“嗯?這暗紅色的靈力我知道,是申屠家的特有天賦,不過這天藍色靈力又是什麼。”雷師饒有興致的向著玉玨問道。
“我又不是申屠家的人,你問我我又不知道。”玉玨無語的回了一聲。
“既然兩位前輩想知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在下就說了,那天藍色靈力是獨屬於我姐姐的特殊天賦,至於具體效果,恕我不方便告知。”申屠照轉身對著雷師和玉玨道。
“海紋,血紋!”申屠瀾見奈何不出手,於是刀劍抬起,殺招迸發。
左手天藍色長劍與右手暗紅色長刀一前一後揮出,霎時,整個擂台都被藍色和紅色所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