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讓四人更加的鬱悶了,難道這是不是監獄而是精神病醫院?四人的心是這樣想,因為病的不隻是一個人而是很多數人都是這樣,雖然他們沒有向我的方向跪拜,但是那些人卻沒有提醒那個人的盲目和無聊,而是一個勁的責備那個人不該私下討論死神的事。
“哥頓,今晚你必要打聽出這個死神的來頭,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跑錯監獄了。”雷德對著四人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的成員說道。
“……”哥頓還是沒有出聲隻是點了點頭就表示他回答過了,如果是旁人看來實在不明白雷德為什麼會將打探消息的任務交給了一個‘啞巴’?哥頓其實不是啞巴隻是在熟識的人麵前他總會變得沉默寡言,隻是在外人麵前他才會變得活潑健談起來……他的個性居然會與平常的人相反,每個人在見到陌生人時總會變得沉默和嚴緊,而我們可以將這份嚴緊視為‘人類的假麵’,當人們遇上危險陌生事物前,他們就會戴上自己的假麵給自己染上保護色,而哥頓的假麵就是他的那張開朗的‘笑臉’反而在與朋友在一塊時他就異常的安靜。
哥頓是個經驗老道的偵察兵,曾經在美國最精銳的‘黑豹部隊’中服過役,如果對美國特種部隊有所了解的人一定會知道,‘黑豹部隊’一直都是以高強度訓練,高死亡率出名的。不過哥頓在一次任務失敗後,被開除了軍籍,從此他也就人間蒸發……而今天他在這裏出現他是以一個特殊的身體出現的。表麵上他是個剛剛入獄的搶劫犯,但是他真正的身份卻是一個地下組織的一員,當然不是什麼恐怖組織而是一個為錢幹活的傭兵團。
這個傭兵團叫‘飛鷹傭兵團’,在傭兵界中可以算是數一數二的了,他們都是來自各個軍隊中的反恐精英,身上都有著十分過硬的本領,他們時常的工作除了保護與押送外不時的還會幹些殺人、綁架的勾當,但是他們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否則早成恐怖組織被聯合國的反恐機構給列入黑名單了……雖然聯合國也多少知道這幫為錢工作的家夥們的勾當但是卻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他們除了以上‘業務’外還有著一個就是‘獵殺通緝犯’的業務,他們也知道自己的消息和找人的手段不如這些個‘地下工作者’,所以也就默認了他們的存在。飛鷹傭兵團的成員不足百人,而這裏的四人也已經是團中的骨幹分子,而這次的任務顧主給了一千萬美金才出動了他們。
次日四人在自由活動的時間一次聚在了一起,哥德向三人彙報著他昨天打聽到的一切……“這個男人相當的邪門,很多的意外似乎都與他有關連,可是他都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在場證據……這些人不是跟他有仇就是在他的預言下死於非命,所以我得出的結論就是如果太過於巧合那就是這個中國男人實在太邪門了。”哥德說出了自己結論,不過三人都沒有表現出過度的驚訝,因為在哥德向他的同窗打聽那個男人的同時他們也問了一下的同窗,而他們得到的消息也基本和哥德說的一樣不過因為有了一夜的過度期所以也沒有太大的衝擊了。
“好了,我們不要再理那個男人怎麼了……巧合也好邪門也罷我們的計劃沒有他什麼事,他不要妨礙我們就可以了。”雷德還是四人小組中的頭,他必需在眾人即將偏離目標的時候提醒他們。
“嗯~~~~我們好像是偏離方向了,男人再邪門也與我無關反正明天就走了也不要看到他了……”老貝點頭。
“那我們的計劃還是在進行嗎?”托馬斯向雷德問道。
“一切照舊……”雷德沉聲回道。目光不得不從遠外那個東方男人的背景移去看向空無一人的‘帝皇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