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為什麼?有必要說得那麼嚴重嗎?”一人嘻笑著道。
“你們以為天上會掉下一個這麼大的‘披薩’嗎?而且不會像美國佬的導彈那樣的準無誤的砸到了我們十二個人的頭上?”杜莫斯白了眾人一眼拿出了一副老大的派頭說道。
“難道說是陰謀?!”那人整個兒跳起像隻被踩到尾巴的貓。“那我們趕快回去……”
“屁~~~~要回你回老子不回,就算是個陰謀老子也要闖上一闖。”另一人同意的道。
“沒錯,一切隻是我的猜測,不代表有這麼走運的事出現,畢竟為了今後的富貴和自由我寧願冒這個險……如果不想走的現在可以回去,隻要不告密那就沒關係,但是要是因為告密而讓我們回來的話那就別怪我了。”杜莫斯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雖然在場的人都比他壯碩可是那陰狠的笑臉卻還是叫人不寒而立。終於沒有再有一個人反對的,杜莫斯開始領著他的小弟們走向一條不歸路……
‘轟隆隆’~~~~閃爍的電蛇在雲層之中穿梭,電光將大地上的一切照得一片透明,射入的光芒將窗後的眾人展露在了光線之下。窗外的風雨使勁的拍打著走廊上的窗頁,十二人來到了一條長數十米長的走廊上十分謹慎的躲躲閃閃,加上窗外閃爍的光線讓眾人的影拖得老長而且時隱時現更增添了氣氛中的恐怖因子……
‘嘩啦’突然窗外大樹被大風壓得東搖西擺,再加上閃電的幫助下眾人仿佛看到了一隻巨大的怪手向他們伸來。頓時把他們嚇得一愣。
“媽的嚇老子一跳……喂~~~~沒長眼呢?頂到老子屁股。”
“大哥‘停車’說一聲啊……‘追尾’了。”後麵的人報怨道。
“前麵的走啊~~~~後麵的別頂……”後麵的還在那兒報怨個不停。
“喂~~~~你後麵怎麼還有人啊?我們前麵……媽呀~~~~”一人顫抖的聲音尋問著同時一道巨雷劃破夜空,他們一回頭發覺後麵果然沒人。然而還不是更可怕的,可怕的是後麵十米外的玻璃窗一麵被吹壓變形,一塊塊破碎的玻璃飛散而來,十二人驚恐的拔腿就跑,可是人腿又怎麼能快過風速呢?‘嘩啦啦’~~~~陣陣隆鳴聲、雨聲、風聲、破碎的玻璃聲連成了一片掩蓋了那些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昨天認簡一場突如其來的*襲擊了巴黎……這場暴雨的總降雨量是往年同比……”小小的收音中女主播甜美的聲音正在那裏播著昨夜的一場大雨對巴黎所帶來的損失,不過一隻肥肥的豬手將它關了起來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拿上了他的電棍戴上了他的帽子,接才對一旁趴在桌子上打著呼嚕的同事叫道:“喂起來……別睡了,再巡一圈就該下班了。”
“啊……幾點了?六點了呀~~~~媽的昨天晚上的那幾陣雷可真夠響的……”那同樣重量同事在伸了一個懶腰後站了起來。
“能響過你的呼嚕聲?我很懷疑……”那肥豬打趣道。
“切……我還以為是你在打呼嚕……起來後才知道是在打雷。”同事也不認輸的反駁道。
“……”可是肥豬卻奇怪的沒有反駁,他在走廊的拐角處站住了。
“喂~~~~怎麼了?”後麵的同事發現不對勁便上前拍了著他的肩問道。然而眼前的一幕也同樣讓他說不出話來,一身的肥肉不自覺的抖了起來。六點的巴黎無也隻是灰蒙蒙的一片,他們看到的是……在那昏暗的走廊上一片狼藉,被大風壓彎的窗架,碎落的玻璃、葉子、積水、一切的一切似乎除了一片狼籍好像已經找不到詞語去形容它,然而真正嚇住他們的不是這一片狼籍,而是牆壁上那十二具被一片片大小不一的玻璃給釘在了牆上的屍體,十二個人死狀極其恐怖,身有著數不清的傷口,有的被開腸破肚,有的被削肉拆骨,有的更被直接開顱……總之十二具屍體隻能用‘體無完膚’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