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柏也沒提前預約,兩人在門口各種宣傳材料的手裏挑選儀式的場地,最後紀婉笙相中了一處美麗莊園裏的小教堂。
兩人坐加長的轎車過去,教堂雖然不大,但莊園裏景色優雅精致,園子裏覆蓋著精致的藤蔓和絲織玫瑰。
紀婉笙去換婚紗的時候,教堂的化妝師拿了一條蕾絲的抹胸婚紗走進來笑眯眯的說道:“這是您先生特意帶過來的婚紗”。
化妝師為了畫好妝後,讚美她非常的美麗。
一路往教堂走去時,經過教堂,攝影師讓她擺了好幾個造型早草地上拍照,大約拍了六七張,肖柏也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踩著清脆的綠草走過來。
迎麵走來的男人有著清雋似水的雙眸,鼻梁秀氣英挺,五官清雅又幹淨,臉上的線條每一寸都是流暢的,紀婉笙差點沒認出他來,她沒見過他穿白西裝,可是換了個顏色後卻好像變了個人,像個英俊的貴族紳士,讓人心怦怦亂跳,尤其是他走的近了,一雙眼睛似乎也被化妝師添了眼線,顯得一雙眼睛比往日裏更加迷人深邃。
“親愛的小姐,願不願意陪我跳個舞呢”,肖柏微笑的半躬腰,一隻手放在背上,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朝她伸出。
難得見他這般紳士,紀婉笙微笑的將手放進他掌心裏,肖柏摟著她纖腰,兩人在草地上姿態優美的起舞。
莊園裏早就放起了悠揚的音樂,很多工作人員都在旁邊看著他們,紀婉笙臉被陽光曬得發燙,“還不去舉行儀式嗎”?
“要等會兒,人家還在幫我們拍婚紗照呢”,肖柏睨了眼旁邊不停朝兩人捉拍年輕攝影師。
“kiss”,攝影師笑道。
紀婉笙臉紅的望著麵前棱角分明的五官微笑又緩慢的朝自己靠近,她情不自禁的閉上雙眼,在陽光下,一個滾燙又溫柔的吻輕輕印在她唇上,卻又仿佛印在了心裏最深處,她心中旖旎的揪緊他背後的西裝,甜蜜的就像在汲取春天的花瓣蜜露。
接下來,攝影師沒有讓他們特意的擺造型,肖柏隻是牽著她在莊園裏走了一圈,然後踱步進入教堂。
神父早已經等候多時,兩人在莊嚴的教堂裏宣誓,交換戒指,親吻。
神父道:“願主保佑這一對新人能在主的愛內幸福美滿,白頭偕老”。
“我會一輩子愛你”,肖柏緊緊的擁住她,紀婉笙眼泛熱淚。
辦完儀式後,肖柏不讓她換婚紗,隻讓她換了雙布鞋,然後牽著她手離開教堂,他拿著數碼攝像機走在前麵邊走邊拍她,“我要把我們兩個結婚的這一天錄下來,到老了,我們可以慢慢看”。
“之前不是都拍了很多嗎,你不要這樣啦,很多人在看”,紀婉笙臉紅的上去抓他。
肖柏捧著攝像機笑著往後退,道路很寬敞,路邊有很多中國人和外國人不時的盯著兩人看,不過都是友善的祝福和羨慕。
在這樣一個地方,各種各樣相愛的情侶用另類的方式結婚都是很正常的事,當地的人早已見怪不怪。
傍晚時分,兩人手牽著手回了酒店,肖柏早就訂好了餐廳,吃晚餐的時候紀婉笙也是穿著身上的婚紗,她感覺到餐廳裏很多人在看她,很不好意思,“這身衣服太露了,穿成這樣子好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很美啊,我這輩子就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新娘,你看我的一雙眼一秒鍾都要離不開你了”,肖柏緊緊的挨著她說著甜言蜜語。
紀婉笙羞澀的推了推他,肖柏用嘴喂她吃冰激淩,邊纏著她舌邊說:“等會兒晚上會去我要慢慢的脫掉你身上的禮服再洞房”。
紀婉笙捏捏他大腿,推開他,冰激淩在唇齒裏像火般。
肖柏瞅的心裏比嘴裏的冰激淩還甜,燭光晚餐後,他二話不說的抱著她直奔訂好多日的蜜月房。
“喂,你慢點啦,婚紗會被你弄壞的”,進房後,紀婉笙被他毛手毛腳的模樣弄得懊惱,“婚紗我要留著紀念的”。
“哪那麼容易壞啊”,肖柏孩子氣的把臉埋在她鎖骨處,“婉笙,你知道全身上下我最喜歡你哪裏嗎,就喜歡你鎖骨,嗯,婉笙,你最喜歡我身上哪裏呢”?
紀婉笙又癢又麻,被他抱進了浴缸後,水嘩啦啦的放進來,她苦惱的思索著,“我不知道啊”。
“怎麼可能不知道,難道我身上沒有一個地方讓你喜歡的嗎”,肖柏脫掉衣服後不急著進浴缸,故意在她麵前秀身材,浴室的燈光投射中,他一身結實的體魄也仿佛鍍上了一層緋色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