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簡汀剛懷荔枝和栗子的時候”,利徹遠提醒。
“都這麼久了,看不出邵先生有吃回頭草的習慣啊”,肖柏笑嘻嘻的道。
“這事就說來話長了”,利徹遠瞅了邵晉濤眼,“咱們邵公子啊如今在康城是沒哪個正經人家的好姑娘願意陪他相親了,就那麼巧,前陣子他投資的俱樂部開張,正好請的是那位寧小姐的裝修公司,別說那位寧小姐現在在業內小有名氣”。
“對啊,肖柏,上回你房子裝修幹嘛不給她們公司裝修啊”,邵晉濤猛地想起來,用力砸了張拍,陰沉沉說。
“我…我咋知道您認識一個裝修公司的啊”,肖柏莫名其妙的撇嘴,“後來公司一裝修就那麼好上了”?
“那緣分啊,必須得追”,邵晉濤說:“那小丫頭片子現在比以前有女人味多了,以前我就追了一陣子,沒追上,可能心有不甘,再加上我對她確實來電,其實吧,現在我發現她對我也挺來電的,隻是那姑娘防範意識強,現在終於被我降服了,我跟她求婚,她也答應了”。
“就你這性格確定以後不會在外麵找女人”?肖柏說道:“你還是別結了,別禍害人家姑娘,不厚道,真的”。
“這個嗎…以後再說吧,我也不是不婚主義者,婚還是挺想結的,不然也不會去相親,而且現在也很喜歡那丫頭”,邵晉濤邊說邊抓牌。
肖柏和利徹遠對視了眼,彼此笑了笑。
晚飯時候,荔枝才拉著紀婉笙說說笑笑的從樓上下來,簡汀抱過女兒,驚訝的笑道:“看來荔枝跟紀小姐你玩的不錯”?
“是啊,挺有意思的”,紀婉笙點頭,在她認為,和小孩子玩比跟大人打麻將要有意思多了。
“紀小姐這些日子在康城沒事的話可以常來玩”,簡汀溫和的說:“徹遠和肖柏其實跟親兄弟差不多”。
“看的出來”。
飯後,一行人才離開別墅,邵晉濤邀請他們去俱樂部玩,不過被拒絕了。
回家後,紀婉笙想去洗澡,卻被肖柏拉住,“我們這規矩,大年初一是不能洗澡的,說是會把身上的財洗掉”。
“可是早上出了那麼多汗,不洗不舒服”,紀婉笙皺眉,“我以前都洗啊”。
“風俗嗎,你將就下,我給你去倒洗腳水”,肖柏倒了一大桶熱水進來,紀婉笙正在玩手機,肖柏湊過去,竟然看到她正在搜小遊戲。
“肖柏,怎麼沒有下午荔枝玩的那個遊戲啊”,紀婉笙苦惱的拿自己英文手機給他看。
肖柏也不知道弄這英文版手機,幹脆把手機拿走,“幾歲小朋友玩的幼稚遊戲,別玩了,不適合你,像你啊,還是適合看看書,聽聽音樂”。
“這種遊戲我小時候沒玩過”,紀婉笙去拿他手機,肖柏不讓,還抱住她,“白天都是被逼著打牌,沒時間陪著你,晚上別管那些了,來,讓老公來伺候你洗腳”。
“那你拿你手機給我玩”,紀婉笙朝他伸手。
肖柏看了看她白白的手心,沒給手機,反而朝掌心親了親。
紀婉笙另一隻空閑的手從他衣兜裏掏出手機,點開,裏麵有七八條未讀短信,她沒偷看另一半手機的習慣,不過短信提示都在屏幕的正中間,她下意識的就點進去了,都是些道新年的,除了什麼賀總、郝主席之類的,還有個叫邵思琳的和雅苑美女…。
她點開女人名字的短信,也是些祝福之類的話,還問他最近忙什麼。
“怪不得不肯把手機給我”,紀婉笙酸溜溜的皺起了眉。
“怎麼啦”?肖柏談過腦袋來看,看到那些個名字腦子裏使勁轉了幾圈才想起來,不過長什麼樣真不記得了,但看紀婉笙不高興的模樣,他心裏也懊悔起自己剛才幹嘛不老實把手機交出去。
紀婉笙板起臉,白天好不容易才好轉的臉色又變得蒼白起來,“肖柏,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我不在的這一個月裏,你有沒有拈花惹草,有沒有去相親”?
肖柏真是哭笑不得,“這段時間我忙的要命,又是總公司的彙報工作,又是酒店的事,我人都快忙瘋了,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啊,我剛不給你手機是想讓你多陪陪我說話啊,上回新聞裏還在說現在的人有了手機後男朋友都可以不要,隻捧著手機過日子了,你想想啊,白天一直有人在,我都沒有好好跟你說會兒私房話,你倒好,一口就說我怎麼怎麼了,你要是懷疑以後每隔五分鍾檢查我手機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