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他人都快憋暈了,明明擺著一個********的大女人在身邊,卻不能動,要怪也隻能怪這姨媽太討厭了,明明沒好多,也早差不多沒了,可偏偏今天一丁點,明天一丁點,斷斷續續了好幾天,他也不敢胡來,怕弄得她感染一些不好的病。
紀婉笙被燈照的臉勾勒出一抹緋色的光澤,小聲回答:“我也不知道啊,好像今天沒見有了…”。
“等會兒我幫你好好檢查檢查”,肖柏邊吃飯邊笑的很壞很壞,弄得她一張臉也粉紅粉紅。
肖柏最喜歡她這個樣子了,明明兩個人也在一起那麼久了,可還動不動就臉紅,不過女人臉紅挺嬌羞的,讓他恨不得把飯吃的更快一點。
吃完飯後,肖柏殷勤的把碗洗了,也把手用乳液洗的幹幹淨淨,然後抱著紀婉笙回房從裏到外的好好“檢查”了一番,最後格外開心的放了一缸熱水,抱著紀婉笙在裏麵好好的洗了個“鴛鴦浴”。
紀婉笙羞得要命,偏偏男人跟女人的想法不一樣,肖柏就喜歡在浴室裏,鬧得格外歡騰。
精疲力竭的時候,她好像被肖柏迷迷糊糊的抱了出來,遠處有斷斷續續的車聲傳來。
她心頭一跳,睜開眼發現自己到了臥室陽台上,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肖柏,你抱我來這幹什麼,被人看到就糟了,你瘋了是不是”?
“我才沒瘋,婉笙,你放心吧,我這是最高樓,看不到的,而且邊上都有窗簾呢”,肖柏咬著她耳垂,聲音有些飄,好像從遠處傳來。
紀婉笙刺激的在他身上咬了好幾口。
第二天醒來羞憤的把他踹到了床下。
肖柏“咕咚”的聲響摔得還挺痛,他從地上爬起來,看到紀婉笙紅著臉氣鼓鼓的模樣。
“婉笙,你別這樣嗎,昨晚不是都玩的挺開心的嗎”,肖柏心情好,笑嘿嘿的又爬上來。
紀婉笙秀氣的脖子都紅了,不客氣的再次把他踹了下去。
“哎喲,你不去當足球員太可惜了”,肖柏隻好苦瓜著臉哄:“老婆,要不我給你跪鍵盤行嗎”?
紀婉笙有點無語,當老婆奴這一套他就挺在行的,“你這麼喜歡跪,要不然以後的別墅在房間裏鋪一塊鵝卵石怎麼樣,你做錯事了就去那上麵跪”。
肖柏噎住了,跪鵝卵石,他真沒那個勇氣。
他本來就長得挺秀氣,皮膚也白白淨淨,委屈起來的時候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還真有幾分我見猶憐。
紀婉笙見他那副受氣包的模樣,不再搭理她,披上衣服去洗手間了。
肖柏爬起來打開手機,先看股票,一早開盤跌了點,心情不好,算了,不盯了。
又看財經新聞,再看微博,今日頭條,盧子西米蘭女友疑情別戀。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點進去,差點連******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現在的媒體也真是夠了,就為了當初李路煬和紀婉洗在歐洲拍的那一張約會的照片,竟然再次將她身份大起底挖了出來,具體身份沒泄露,隻說是歐洲某奢侈品集團的董事長,更可惡的是還說她腳踏多條船,除了和盧子西交往外,還和利遠集團旗下的連鎖酒店執行官同居。
這些也就算了,最可氣最可氣的是…這些該死的狗仔隊竟然還拍了兩人昨天晚上在陽台上麵的照片…。
自己近乎****啊,雖然打了馬賽克但簡直跟沒打一樣,萬幸的是昨天晚上紀婉笙一直不願意,幸好他抱著她轉過了沈身,自己靠在外麵,隻拍到自己的背部和懷裏依稀有個女人,不過萬惡的媒體又附了一張他和紀婉笙牽著手回公寓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