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還說看書,原來在看手機”,肖柏一溜煙的爬到她身邊,正想去看她手機,她迅速的把手機放下來,屏幕覆蓋在床上。
“看什麼,需要這麼躲躲閃閃嗎”,肖柏看她臉蛋通紅又緊張的模樣,眉頭一擰,不高興的撅了撅嘴巴,“你該不會背著我跟哪個男人在偷偷發短信吧”。
“我哪有,你別胡說八道”,紀婉笙盯著麵前肖柏這張俊秀的臉,心裏委實有點難以消化一個大男人愛看這種書的沉重心情啊,“我就是…就是聽蘭茜說你喜歡小言,我就在網上查查小言的書…”。
肖柏五官僵硬的抽搐,一雙烏黑的眼珠子在紀婉笙的注視下轉了轉,然後慢慢的挺直身子,義正言辭的說:“我不是喜歡看小言,我是為了能了解女人的心態和怎樣正確的追女人才會看這種書的”。
“哦,是嗎”?紀婉笙眼眸子變得古怪,“為了會追女人你也是夠努力了,那總不至於隻追過我一個吧,如果這樣的話那實在是太浪費你一身才華了”。
她聲音柔柔軟軟的挖苦,可肖柏知道要真老老實實回答自己就完了,其實以前在外麵工作那會兒,他心血來潮,也會跟那些女人打打鬧鬧一會兒,不過太過出格的卻是絕對沒做過的,再後來慢慢的成熟了,性格也內斂許多,“追女人也要看是什麼樣的女人啊,不能一看到就女人就撲上去了,而且我眼光太高了,一般的女人看不上,從我知道“愛情”兩個字的滋味時,我心就被你掏空了”。
肖柏說的特別認真又真摯,“婉笙,不過就是看本書嗎,至於抓著我小辮子不放嗎,人家還有人特別愛看《金瓶梅》那些呢,我比起他們來還算是正正經經了”。
紀婉笙想起剛才小言裏各種莫名其妙滾床單的片段,心想正經才怪。
肖柏見她斂著眸不說話了,記掛著心裏的事,雙眸又灼灼的粘過去摟她了,“婉笙,剛客廳裏答應我的事…”。
肖柏聽到她話,呆了下,然後狂喜,餓虎撲羊似得壓到她身上。
紀婉笙被他壓得骨頭都差點散架了。
翌日醒來,肖柏在浴室裏哼著小歌,也不知道他心情幹嘛好成那樣。
紀婉笙爬起來打開手機,有個秘書和歐陽英的未接來電,想起來她都已經一個多月沒跟歐陽英聯係過了。
“婉笙,我聽你的話把胡子刮了”,肖柏突然笑眯眯的從浴室裏走出來,紀婉笙抬頭看去,倒是愣了幾秒,他剃掉胡子後,仿佛突然之間年輕了四五歲,再加上五官本來就是清秀的,而且皮膚也挺不錯,乍跟四年前在巴黎是一模一樣的,好像隻有二十五六歲,她不由自主的擰擰眉心,後悔起來自己是不是不該讓他刮掉的。
“怎麼,我剃掉不好看嗎”?肖柏湊到床邊上,他笑起來眼睛下麵的臥蠶看起來性感極了。
“沒有啊,好像比我還年輕似得”,紀婉笙目光微閃,冷不丁蹦出一句。
“瞎說,你才是真的年輕,上次去公司,後來我秘書還問我你有沒有滿二十四呢”,肖柏捧起她臉蛋,討好的說:“婉笙,我這麼聽你的話,你不獎勵我個吻嗎”?
紀婉笙抿了抿微笑的嘴角,最近自己的心都被他每天撒嬌的快揉軟成春水了。
她低頭在他嘴上親了口,笑眯了雙眼,“快去上班吧”。
“得令”,肖柏站起來坐了個立正的姿勢,她再次忍俊不禁。
在深圳的快樂日子仿佛轉瞬即逝,月中,肖柏要去北京出差,紀婉笙正好歐洲公司有事,也要回米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