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公司大樓,門口停著一輛香檳色轎車,上車後,他聽到紀婉笙對司機說去某個酒店的地址。
他皺眉,“我不要一個人去酒店,我要去你住的地方”。
“你別鬧了,肖柏”,紀婉笙神情有點糟糕和無奈,她略微低頭,斂住眼睛裏的目光說。
“我沒有鬧啊,我這次會過來全是因為你”,肖柏手悄悄的挪過去握住她,她的手握在他手心裏格外的柔軟和嬌小,“這情場如戰場啊,我怕我晚一點就被盧子西搶得先機了”。
“我說了我跟盧子西沒什麼”?紀婉笙抽了抽那隻手,沒抽出來,抬頭,看到他無賴的笑容。
紀婉笙懊惱的瞪大雙眼,他這個樣子跟強迫有什麼區別。
不過她也確實不想發生如他說的那一幕。
反抗的太過厲害,司機大概會在路邊停車,然後把他揪下來打一頓。
胡思亂想中,她不知不覺的放軟了身子,肖柏閉上眼闔住眼裏一閃即逝的得逞笑意。
意大利的電台裏,似乎還停留在某個新聞頻道。
她試圖用力抽出來,他反而握的死緊。
她尷尬的心“咚咚”亂跳,悶聲咬牙,“放手,司機還在”。
“放”?肖柏反而將她拉的更近些,邪魅的聲音回蕩在她耳根子邊上,“這個在外國人眼裏沒什麼吧,意大利可是個奔放的國度,我就特別喜歡這種國家”。
他說完一隻手抵在她左邊,身體以籠罩的姿勢把她環繞在臂彎裏,紀婉笙完全看不到前麵的司機,可中間又沒有隔板,司機又不是傻子。
“我可是…非常的想你啊”,他微醺的氣息撲在她耳垂上,她顫了顫,猶如一陣電流竄過。
他再次吻住她,耳邊依稀聽到拉鏈拉開的聲音。
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意大利男人,起初他是擔心的,後來看到女主人好像沒有發出要幫忙或者反抗的動靜,也就繼續專心開自己的車。
隻是車在擁堵又不太寬的道路上停下來時,後麵斷斷續續的動靜弄得他縮了縮脖子,之前還認為他這個擁有中國血統的女老板格外保守,原來是他想多了,像這個時候還真是蠻一鳴驚人的。
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他還挺欣賞這個中國男人身上有點意大利男人熱情奔放的一麵,就像他一樣,真不錯。
十多分鍾後,司機往後瞄了眼,他的老板正在擦手,臉頰上泛著異樣的粉紅色,看來他並沒有猜錯,他清了清嗓子提醒:“紀董,到酒店了”。
“不去酒店了,送我回你媽紀董住的公寓吧”,肖柏笑容燦爛的把兩隻手放在後腦勺,慵懶的模樣好像他是這輛車的老板。
“肖柏…”,紀婉笙暗暗的皺眉,可微微紅腫的唇和嫣紅的臉實在看起來沒有什麼魄力,反倒更加嬌豔欲滴。
肖柏捧起她小臉實在忍不住又“啵啵”的親了兩口,“我們剛都那樣了,你還要拒絕我”。
“是你逼我的”,紀婉笙瞪他,“你這個人怎麼變得越來越不正經了”。
“我很正經啊,特別正經,正經的想跟你一塊回家”,肖柏挑起腿,對前麵的司機繼續說:“你盡管開吧,我是你們老板的對象”。
“對象”?司機疑惑的眨眼,不大明白。
“你土不土,還對象,七八十年代出來的人嗎”,紀婉笙忍不住吐槽。
“那都是被我爸媽那一代人給傳染的,是男朋友,男朋友的意思”,肖柏笑眯眯的跟司機解釋。
“噢噢”,司機恍然大悟。
“你什麼時候又是我男朋友了”?紀婉笙感到一陣無力。
“剛都那樣了,難道還不是”?肖柏像看外星人眼光的一樣看著她。
“那是你逼我的”,紀婉笙胸口一股滯氣往上衝。
“逼你的”?肖柏兩道清雋的眉往上挑,“我是拿刀架你脖子上了,還是月黑風高的沒人在敢胡作非為啊,都不是吧,你司機就在前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