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嘛就幹嘛吧,當我是隱形人”,宋傾月在前麵說。
紀婉笙臉紅了紅,她一個活生生的人坐那裏,怎麼可能當隱形人嗎,不過肖柏還是沒忍住,坐過去些,不管不顧的把她抱進了懷裏。
起初她是害羞的,不過很久沒觸碰過他的懷抱,再次沾上去後,竟是不大舍得推開,索性也厚著臉皮任他抱著。
一直到車停下來,肖柏隨他們進了一間咖啡館,咖啡館的老板似乎和宋傾月很熟,一見到她們後立即招呼她們往樓上包廂走。
“我們還是照老樣子上咖啡,肖柏,你要喝什麼”?宋傾月把點單遞過去。
“來瓶啤酒吧”,肖柏心不在焉的不時偷看紀婉笙,紀婉笙亦是。
“哎呀,我這電燈泡就不打攪你們了,你們聊,我去另一間包廂,你們放心玩,樓上這一層我跟老板打好招呼了,沒有人會上來”,宋傾月很識相的退了出去。
肖柏有點不好意思,“宋小姐跟這裏的老板好像很熟的樣子”。
“是她表姐開的店”,紀婉笙注視著他。
“原來如此”,肖柏點頭,此時此刻,隻有兩個人,他的目光再也不用任何顧忌。
“婉笙,我想你”,他情緒激動的抱住她,用力的一口親了上去。
“你臉還疼不疼”,紀婉笙心疼的摸著他臉頰,“對不起,剛才我不該那麼衝動的”。
“沒關係,反正你一直那麼衝動我已經習慣了”,肖柏將她深深的摁進沙發裏,喘了口氣,繼續吻她。
“嗯”?她瞪著他。
“你每次都很衝動的就誤會我了啊,不過你越生氣就代表你越在乎我,但你還真凶啊,有母夜叉的潛質”,肖柏打趣。
“母夜叉”?紀婉笙推開他,板起臉,“你竟然用母夜叉形容我”。
“額,別這麼凶嗎,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兩個人之間就好像粘了膠水一樣,分開,又黏糊上去。
紀婉笙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身上嚐到這種滋味,一個多月沒見,每個細胞裏****夜夜都在發酵,她甚至不知道今天過後兩人下次見麵是什麼時候,又或許每一次見麵都可能成為最後一次。
漸漸的,她意識也瓦解。
“婉笙…婉笙…”。
“不好吧,這是在外麵,傾月說不定在隔壁”,紀婉笙尷尬的推阻,“我不好意思啦”。
“她都說讓我們二人世界了,沒關係的”。
九點過五,服務員端著咖啡走到門口,正要敲門,裏麵突然傳來幾聲壓抑的破碎聲音,她手忙停下來,隻好又尷尬的走回剛才上樓的那間包廂裏,她們老板正和宋傾月在聊天。
“沒送”?宋傾月看著托盤裏的咖啡。
“好像…現在進去不大方便”,服務員紅著臉說,“等會兒再重新做過熱的送上來吧”。
宋傾月瞬間明白過來,忍著笑點了點頭,“好,過半個小時後送吧”。
九點二十,紀婉笙拿包裏的梳子梳了梳長發,除了心怦怦跳動的厲害外,臉也如火燒似得,真是羞得要命。
肖柏捏了捏她粉嫩的臉蛋,她打開他手,水汪汪的眼睛瞪著他。
“好啦,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不過真的很想你嗎”,肖柏隻好改捏她手背,“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下次見你要多久,婉笙,你會回米蘭嗎”?
“我是要回去的,隻是早晚的問題”,紀婉笙聽他提起這事,心下黯然歉疚,“我有我的責任,我現在沒回去,隻是想讓李路煬明白強扭的瓜不甜,可是他到現在還是沒有退婚的打算,我拖不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