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婉笙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沒什麼問題。
兩人坐的位置是二樓靠前的一個包廂,這次劇院的門票是肖柏訂的,他上次陪謝強、貝若樺來看過一次歌劇,沒什麼意思,不過她喜歡,他願意陪同來。
這場歌劇從頭到尾幾乎是在唱歌,肖柏被演員那高昂的嗓音唱的頭微微發暈,他努力去凝聽歌劇唱了什麼,不過也是聽得一知半解。
紀婉笙知道他平時對英語也隻能是普普通通,這會兒唱起來估計更聽不懂了,有時候會跟他講解幾句。
肖柏見她講的認真、仔細,也耐心的聽著,莫名其妙的,兩個小時的歌舞劇竟然也沒他沒有打瞌睡的給聽完了。
“真好看呢”,紀婉笙心情不錯的說。
“是啊,真好看”,肖柏也微笑的跟著附和。
“真的嗎”?紀婉笙笑道:“你確定你看懂了”?
“不要這樣懷疑我好嗎”,肖柏看著她眼睛,孩子氣的模樣。
紀婉笙微微一笑,肖柏握住她手,食指相扣,“真遺憾,看完歌劇我就要送你回去了,明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吧”。
“好啊,去你家吃餃子怎麼樣,我有點懷念你做的餃子了”,紀婉笙說完後,又猶豫了,“你堂妹應該不會在吧”?
“她一般時間在學校宿舍樓裏,隻偶爾過來一下,不過也要雙休日去了”。
兩人走出劇院,肖柏放開她手,“你先上車,我開你車送你回去,等會兒我在回來取我自己的車”。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紀婉笙沉吟的說。
“為什麼會麻煩,這不是理所應當嗎”,肖柏笑笑,往自己車走去,他從裏麵取出一個青色花紋的歐式陶瓷花瓶,花瓶裏插著法國玫瑰、法國的鬱金香、白色鈴蘭。
“真漂亮呢”,紀婉笙驚歎,花美外,花瓶也很精致,“這花瓶在哪裏買的”。
“上次參加一個拍賣會買下來的”,肖柏發動她車子,紀婉笙捧著花瓶,一路上不停的打量。
肖柏感覺的出她很喜歡。
他送她回去,然後自己坐的士又返回劇院拿車子,他一點都不覺得麻煩,感覺很美妙。
隻不過第二天她沒開車子,是宋傾月送她到公寓樓下,肖柏在樓下接了她。
“每次你跟這家夥在一起我就感覺我是個幌子了”,宋傾月笑笑。
紀婉笙歉意的笑了笑。
闊別兩個多月,她再次踏進肖柏的公寓,還是和上次差不多,沒有什麼變化。
“喏,送你的”,她遞過手裏提的紙袋。
“什麼”,肖柏打開,是一份奶酪蛋糕。
“我做的”,紀婉笙輕聲說。
“噢”,肖柏眉目清雋的抿唇笑了起來,還沒吃,卻感覺那蛋糕已經甜到了嘴裏,“一定很好吃的”。
“你可以嚐一嚐”,她有點不好意思。
“我會全部吃完的”,肖柏取了塊勺子吃了一塊,甜,除了嘴裏甜,心裏也甜,“你也要嚐一嚐嗎”?
“我吃了很多”,紀婉笙搖頭。
“那我全吃咯”,不用兩分鍾,他吃的幹幹淨淨。
“很少有男人會喜歡吃甜品呢”,紀婉笙麵露感慨。
“我不挑食的”。
“那上次是誰說不怎麼愛吃法國菜的啊”?紀婉笙反駁。
“那是個…例外,主食是不一樣的,像其它的,蛋糕、巧克力、冰淇淋我都吃啊”,肖柏笑眯眯的說:“我最愛吃意大利冰激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