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晉濤呆了那麼一陣後笑眯眯的說道:“我要是早知道你也在美術學院,我肯定再也看不上她們了”。
他是真的訝異,以她這樣的姿色他不可能沒瞧見過不心動的。
寧覓頓時感覺自己說了一堆話打在棉花上似得,“那時候的我比現在胖”。
“你現在這樣挺好的”,邵晉濤點頭。
寧覓無奈,“那些係花我認為她們比現在的我要好看多了,我想你生活中也有其她的女人,我隻不過是你眼裏的清粥小菜,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看上覺得新鮮”。
邵晉濤一時有些啞然,她說的話他也不是沒有疑惑過,可清粥小菜他也是經常嚐的,“我不能說你是清粥小菜,總之在我眼裏你是一道讓我認為很獨特、很與眾不同的一道菜,寧覓,我們雖然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你給我的機會也不多,可我感覺的出來你是一個崇尚自由的人,這樣的人往往會渴望要一段美麗的愛情,這樣的愛情我可以給你”。
寧覓笑了,眼底的笑容含著淡淡的譏諷,但臉上依舊那麼純淨,“邵先生,我就算要尋找愛情也不會從一個情場浪子身上去了解愛情,而且愛情這種東西充滿了謊言,就像我愛封栩,結果卻看走了眼”。
“你愛封栩”?邵晉濤氣極反笑,“他有什麼好的,你隻見過他其中一麵,可他其他的麵我是見多了,他經常在我的地盤和那些女人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
“是啊,所以說你們男人真信不過”,寧覓心裏針刺似得,苦笑,“連封栩都是那樣的人,又何況是你”。
她把簽名退到他手裏,邵晉濤立即握住她小手,嫩嫩的,骨頭也很軟,他眯眸用一雙迷人的眸子望著她,“寧覓,我真的很喜歡你”。
她指尖酥了酥,抽回來,低頭說:“你的喜歡,我接受不起…,我要回去搞圖紙設計,先上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而且這裏人多,我跟你呆久了,路過的鄰居會傳到我爸媽的耳朵裏去”。
她後退了兩步,眼睛裏還是有些歉意。
“寧覓…”,邵晉濤柔聲的喚著她名字,他有一副好嗓子,不僅歌唱的好,聲線亦是迷人,許多女人不僅是著迷於他的金錢和外表,還有他蠱惑人的聲音。
寧覓想到了封栩,最開始的時候封栩也是經常用這樣好聽的聲線迷惑她,結果…。
她再不敢多想轉頭離開了。
邵晉濤深深失望,他回車裏,抽了兩根煙才回酒店牌場,房間裏多了兩名身材苗條的名模,利徹遠正起身準備走,見他來,揚眉:“來的這麼快”。
“是啊”,邵晉濤氣餒。
“姑娘看到簽名沒有高興”?利徹遠觀察他眉目,說實話,這次他還蠻驚訝的,能讓邵晉濤追了兩個月以上的女人不多見。
“沒希望,她說我是情場浪子,我的喜歡,她接受不起”,邵晉濤頗為失落。
“正常,你本來就是情場浪子,不過感覺這姑娘說話留有餘地,也許你表明心意說願意結婚的前提為交往,也許她會答應的”,利徹遠套上掛在門口的西裝外套,說:“反正你不是正在相親,遲早要結婚的嗎,如果姑娘身家清清白白,你又喜歡,也不是不行,畢竟找一個不喜歡的處一輩子還是難,重要的是你願意睡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