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樂子芯回房後,樂博文把助理叫了過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助理皺眉道:“樂總,真要這樣嗎,事後,利徹遠要是生氣就麻煩了”?
“他那脾性我還不清楚”,樂博文笑了笑,“別看利徹遠在商場上果決的狠,但一旦真的成事了,出於責任感他會負責的,尤其是我女兒還清清白白的,要是利徹遠能成為我女婿倒也好,以後哪還需要看別人臉色”。
翌日,樂博文親自打電話約利徹遠吃晚飯,他拒絕了幾次,接連約了一個星期,利徹遠最後還是應邀出席。
酒店訂在利徹遠下榻的餐廳裏,當晚,樂博文帶了瓶法國進口的果酒,笑道:“這酒度數特別低,隻有四五度,不會傷胃,咱們要是什麼都不喝,光吃菜聊天也沒意思”。
“樂總也是客氣了”,利徹遠淡雅的笑了笑,“您來日本也一陣了,應該也是要回國了吧”。
“明天回”,樂博文打開果酒給兩人斟上:“利總呢”?
“我明天去東京,還會在那邊忙十天左右”,利徹遠倒是聞到了果酒裏一股淡淡的桃花香,聞著挺舒服的。
樂博文點點頭,歉意的說:“其實我這次來也是想跟利總道個歉,我聽子芯說了,上回她做了些冒犯利總的事情,我把她狠狠罵了頓,她太年輕太不懂事了,利總,希望你別介意”。
利徹遠嘴上笑,笑意卻沒達眼底,“樂總還是好好開導開導她吧”。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來,敬你”,樂博文舉杯,兩人碰了碰,利徹遠抿了口,樂博文岔開話題,聊起了公司方麵的一些事情。
晚上八點半,利徹遠滿臉潮紅的趴在桌上昏昏沉沉,樂博文打來了電話,把樂子芯叫了過來,“你快點扶他回房間,剛才我讓人支開了肖柏會兒,再過五六分鍾他就要回來了”。
“爸,這樣…會不會不好”?樂子芯望著利徹遠熟睡的側臉怦然心動。
“不這樣,你還有其它辦法”,樂博文沒好氣的說:“這事你不做的也得做了,利徹遠醒來肯定會察覺的,隻有你做了,他出於責任感也不好拿我們怎麼樣”。
樂子芯咬了咬牙,和助理攙扶著他往樓上總裁套房走,到門口時,她緊張的抓著他手按了下指紋,門“叮”了聲,助理飛快的把他扶到床上,離開時說:“小姐,您可得把握機會啊”。
樂子芯心裏七上八下的點了點頭,助理走後,她走到床前,凝視著利徹遠清逸的五官許久,心跳加速的低頭輕輕吻上他薄唇,他的唇是她從來沒有嚐過的柔軟,她紅著臉解開他身上的衣服,快解皮帶時,外麵猛地響起了鈴聲。
她心裏一抖,忐忑的走到門口透過貓眼一看,心都差點嚇沒了,怎麼會是簡汀,她怎麼也來了日本。
鈴聲響了半天也沒人開,簡汀皺眉對宋悅道:“你不是說他回來了嗎”?
“是回來了啊,剛才肖柏聽樂總說的,可能是睡著了,我讓肖柏把房卡拿上來,他手裏有房卡”,宋悅立即撥電話,兩人守在門口等肖柏上來。
樂子芯著急的雙腿顫抖,如果被簡汀她們看到自己在房裏她就死定了,她壓著胸口,四下張望的躲進了一旁的小辦公室桌底下。
幾分鍾後,肖柏上來打開套房的門,套房燈亮著,簡汀走進臥室看到利徹遠躺在床上,上麵的衣服扔在一邊,她皺了皺眉,問肖柏:“不是說沒喝酒嗎”?
“他們喝的是果酒啊,度數很低的”,肖柏撓了撓後腦勺,“難道我搞錯了”。
“算了”,簡汀大老遠的坐飛機從中國過來,也挺累的,“我明天再說他”。
“那行,你餓不餓,我讓酒店送些吃的上來…”。
“不用,我在飛機上吃過了”。
“那我和宋悅就出去了,浴室裏牙膏牙刷全都有新的,等會兒要是有什麼需要的東西沒有跟我隨時打電話”,肖柏笑說:“老板要是知道嫂子你來了,明早起來準高興壞去”。
簡汀送他們出去,回房後看到利徹遠熟睡的樣子有點生氣,說了不準喝酒,還醉成這副模樣,要是今晚他不來,這樣睡著準會感冒。
她沒好氣的揪揪他鼻子,利徹遠咕噥了聲,甩開她手,側身翻到另一邊,赤果果的上半身腰上性感的讓人臉紅心跳。
她看了他臉一會兒,起身去浴室拿了毛巾洗幹淨,擰幹出來,擦遍他全身,擦著擦著,她心裏倒是掠過絲疑惑,好像並沒有從他身上聞到一絲酒味,但是他的身體好燙啊。
不會感冒發燒了吧。
簡汀疑惑的探到他唇邊想聞聞他嘴裏到底有沒有酒味,她鼻子極好,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果酒香味……
“徹遠,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