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聶沛洋心疼抬手去拭她眼淚,簡汀一巴掌抽過去,他俊美的臉上一下子多了五個指甲印。
聶沛洋臉微微麻木,說:“兩年前,聶家出事後,所有的人都躲著我,避著我,那時候我是天之驕子,好像突然之間從雲端跌進了泥裏,那端時間特別難熬,好幾次,我都差點要放棄自己,隻有你,一直在我身邊鼓勵我,幫助我,要是沒有你,不會有我今天,簡,我不會放棄你,就像你在我最墮落的時候沒有放棄我一樣,想要我放手,我寧可毀掉你,我見不得有一天你走到別人身邊,駱賓我不許,就算是親兄弟我也不許,我看上的女人,誰敢碰,我弄死他,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簡汀身上的血脈片刻停滯,微微發冷,“你非要逼我離開這裏是嗎”?
“離開”?聶沛洋朝她探近,一張俊美的臉在夜色中有種瘋狂的味道,他呢喃,“你要是真離開我,我什麼都做的出來,包括毀掉你朋友”。
簡汀打了個寒悸,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我真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幫你”。
聶沛洋微微酸楚,他什麼都不怕,最怕她說後悔,“簡汀,我懷念我們在台灣的那段時間,真美好,你明天請假,在和池素晗結婚前,我和你去國外扯個結婚證,至少你也是我妻子”。
“嗬,你想娶兩個老婆”?簡汀氣得渾身發抖,“我不會答應的,你別太過分了”。
“簡,我愛你”,聶沛洋苦澀的望著她眼睛,“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你不答應,後果自負”。
“聶沛洋,你逼人太甚”,簡汀眼神銳利的恨不得刺穿他身體,聲音也控製不住的尖叫。
“先受點委屈,後麵的日子都是甜的”,聶沛洋溫柔的握著她高跟鞋套進纖細的足裏,“過幾年,我爸的仇報了,我天天陪著你,你就是名正言順的聶太太”。
“從你嘴裏好聽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簡汀痛恨的瞪著他,“你連當初陷害你家的仇人都不知道,興許十多年都未必能找到,再說,我不信你沒碰過池素晗,到時候她要是懷了你孩子,你們之間能說斷就斷,你別當我傻子”。
“我不會讓她有機會懷孕的,這點你放心”,聶沛洋眼睛裏閃過絲陰狠,“碰她,也是逼不得已”。
簡汀被他氣得五髒六腑都疼,多跟他說一句,都累,“你把車鎖打開了,我下車,我要回家”。
“大晚上的,不安全,我送你”,聶沛洋發動車子,去的方向卻不是萊茵花園。
“我不回別墅”,簡汀快要逼瘋似得大叫。
“我知道,你搬萊茵花園了,跟利徹遠住一棟樓”,聶沛洋笑說。
簡汀心驚,“你跟蹤我”?
“簡,我不放心你”,聶沛洋伸手輕撫她手背。
簡汀被火燒灼般縮回,一陣無力。
聶沛洋繼續說:“利徹遠那家夥道貌岸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你早點把工作辭了,我的女人不喜歡被人家虎視眈眈盯著的感覺”。
簡汀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她沒想到他什麼都調查的一清二楚,這些日子,她還以為至少自己擺脫他些了,“他再不簡單,也比你好”。
“今晚我好好陪你”,聶沛洋仿佛沒聽到她說話。
車開進熟悉的別墅,聶沛洋下車,開門,簡汀拽著包想跑,他輕易的將她撈起來拽進心窩裏抱著往別墅裏走。
“想跑,能跑哪去,附近連車子都沒有,小心遇色狼”,一進門,聶沛洋嘟囔的狠狠將她抵在牆上親吻。
“沛洋,我求你別這樣對我”,簡汀曆來明白他的手段,他這種人你越反抗,他就越狠,她隻能哀求著抗拒。
“簡,我愛你,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簡汀眼睛裏盛滿水汽吃痛的說,“你輕點,我腳又疼了,你去幫我拿藥水”。
聶沛洋微頓,抱著她放到沙發上,問道:“藥箱你放哪”?
“在儲存室靠右邊的櫃子裏”,簡汀咬唇說。
“你在這坐會兒”,聶沛洋去儲存室。
等他一走,簡汀立即給駱賓發了條短信,“我在聶沛洋別墅裏,你快來救我”,發完後,又撥了下他號碼,嘟嘟幾聲後立即按斷。
一份鍾後,聶沛洋拿著藥箱出來,幫她噴上藥水,又揉了揉,然後說:“你還記得嗎,以前我有次打球扭傷了腳,你也是這樣幫我揉的”。
簡汀心中觸動,那次他一直叫疼,簡直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不過很可愛,現在想想,挺滑稽,她竟會覺得他可愛。
“好了”,聶沛洋見她安靜,擰好藥水瓶,抱過她,語氣傲嬌,“簡,最近陪你的時間太少了,今晚一直這樣抱著你好不好”?
“我餓了,你給我去下碗麵好不好”?簡汀烏黑的眼珠朝他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