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賓呆了呆,猛地大聲吼起來,“你誰啊,簡汀怎麼在你那,你們什麼關係”?
“你明天再打吧”,利徹遠直接關機。
回書房後,他輕柔的托住她背脊和雙腿,她脖子微微後仰,露出一截酸奶白的色澤,很誘人……
“禍水”,利徹遠眸瞳幽深一笑。
包廂,駱賓心緒不寧的將手機“啪”的摔在茶幾上。
“怎麼啦”?周躍衡蹙眉偏頭問。
“我剛給簡汀打電話,她睡著了,接電話的是個男人,聽聲音好像是之前在茶樓遇到的那個利徹遠”,駱賓惱怒的握拳。
周躍衡愕然,安慰:“應該沒什麼的,簡汀不是那種容易變心的人”。
“我知道”,駱賓滿臉酒氣的苦笑,“如果她容易變心這些年她也不會絲毫沒把我放心上,可簡汀什麼樣的姿色,有男人遲早會看上她也不奇怪,而我,一直隻能以好朋友的身份出現在她身邊,我受夠了,當年不就是我遇到她比沛洋要晚嗎”。
周躍衡拍拍他肩膀,“你醉了,別瞎說,你這話要是被沛洋聽到他非揍你一頓不可”。
“我沒醉,我現在清醒的很,揍,他以什麼身份揍,吃著碗裏還看著鍋裏的,我靠,你們別以為我還怕聶沛洋不可”,駱賓猛地通紅著雙眼站起,抓起車鑰匙便衝了出去。
周躍衡眼皮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淩晨,駱賓開車直闖楓林園。
保安識的他,沒敢攔,他衝下車在院子裏咆哮,“聶沛洋,你******給我下來”。
大約五分鍾後,聶沛洋係著睡袍一臉鐵青的慍色從樓上下來。
駱賓雙眼火紅的直接一拳頭招呼過去。
“你是不是喝多了”,聶沛洋冷怒的抓住他胳膊,“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你剛在幹嗎啊,你他媽對得起簡汀嗎”,駱賓怒吼。
聶沛洋臉色一沉,捂住他嘴,推著他出了院子。
“怎麼,怕池素晗聽到啊”?駱賓望著他憤怒的冷笑,“我真不明白當初簡汀看上你什麼了,但是今天我來,是要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要追簡汀,以前我是顧忌著我們是兄弟,但現在由我來照顧她,你離她遠點”。
“你終於說出來了”,聶沛洋陰測測的看著他,“駱賓,我也明明白白告訴你,簡汀她就是我的命,我不能失去她,你要是敢跟我搶,兄弟我也不放過”。
“那你試試看,是誰不放過誰”,駱賓猩紅的雙眼裏露出嘲諷,“再說,簡汀那樣的人你不珍惜,自然還有別的人會看上”。
聶沛洋微微一愣,皺眉,“你什麼意思”?
駱賓冷冷一笑,上車離去。
望著遠去的車影,聶沛洋突然心煩的狠,拿出手機給簡汀打了幾次也沒接,更加心煩意亂。
早上,簡汀聞著一股清雅馥鬱的茉莉香醒來。
飄窗上放著一排茉莉花的盆栽,鬱鬱蔥蔥的嫩綠小樹葉中小朵小朵的白色茉莉如點點繁星。
她打量了陌生的住處,才想起昨夜似乎在利徹遠家的書房睡著了。
她忙看了看自己的衣著,都還完整,包、手機都在床頭櫃上,她吐了口氣,出門,在種滿向日葵的玻璃花房裏發現了利徹遠蹤影,他手裏提著一個水壺,另一隻拿著一把剪刀,邊澆水邊修剪枯枝、幹草,模樣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