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她便開始介紹起下一個景點的行程。
下午大巴趕往柏林,第三天到達荷蘭的酒店才領導利徹遠寄來的行李箱,裏麵的東西還是和她當初放進去的時候般原封不動。
翌日簡汀在風車村外麵的咖啡館裏等遊客時接到韓語的來電。
“韓語……”。
“你在哪裏”?電話裏傳來的卻是聶沛洋冰冷憤怒的聲音。
簡汀“騰”的從椅子上站起,“聶沛洋,韓語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這裏,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聯係不上你,隻好來找韓語”,聶沛洋聲音很是陰沉,“簡汀,你說分手就分手了,這事我不同意”。
簡汀還沒說話,那邊便傳來韓語的怒吼聲,“******,聶沛洋,你都又有新歡了,你還糾纏她幹嘛,簡汀她是上輩子倒了什麼黴跟你這種人啊”。
簡汀心酸,強忍著眼淚平靜的說:“沛洋,咱們就這樣結束不行嗎,跟你在一起我很不快樂”。
“簡汀,我說了我的心在你身上”,聶沛洋低冷的說:“我知道這段時間陪你的少,等我忙完這幾天我就陪你去國外散心,行嗎”。
“今天是我離開別墅的第五天,可是你到今天才來找我,是因為你這些日子都沒回別墅是嗎”?簡汀咬緊了唇,說完後她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這幾天內心深處或許還在等他早點發現自己離開了,可是一等就是這麼多天,讓她都心灰意冷了,“我再說一次,我受夠這樣的生活了,請你,聶沛洋,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打擾我的朋友,還有,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她說完掛掉電話,調至靜音,不管那邊再怎麼打她也不接。
返回巴士上時,隻有利夫人一個人先回來了,她似乎正在和利徹遠講電話,“我不管,你在忙……在忙也得抽出時間來陪我這個媽,還有啊你應酬歸應酬別再喝酒啊,免得又胃痛……”。
簡汀忽然覺得心更酸澀,也有點想自己母親了,隻是那個家她也很久沒有回去了,恐怕他們也不想再見到自己了。
再次見到利徹遠已經是第十一天日內瓦的酒店門口,天氣微涼,不過十多度左右,利徹遠身著牛仔褲、白襯衣、天藍色西裝,胸口緊扣,一條紫色的領帶一絲不苟,胸前的西裝口袋裏還疊放著一塊手帕,似乎剛參加完一場嚴謹的會議。
上前提過利夫人手裏的行禮,然後淡淡的和身邊圍繞的一群太太打招呼。
簡汀在前台拿了房卡後一一遞給眾人,“晚上是自由活動時間,但是請大家不要走遠,如果要買手表明天我會帶大家去,可以享受退稅的優惠,行程裏有這項安排”。
“可以”,利徹遠接過房卡,鏡片後一雙視線落在她臉上。
簡汀別開眼簾轉身,走開沒幾步,便聽到有太太低聲說道:“以為我們不知道,故意帶我們去,其實是想自己拿提成”。
簡汀回頭看了眼那太太,反倒撞上利徹遠別有深意的眼神。
她皺眉,上樓回自己房間了。
晚上簡汀沒出去,到十點左右時,她才找到利徹遠的房號,敲門。
“簡小姐,有事嗎”?門打開,利徹遠一身銀灰色浴袍,發鬢微濕,簡汀目光正好看到他古銅色的裸露胸膛,一股清爽的熱氣撲麵而來,將她臉也罩的微微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