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戲焰打定了主意,雙掌一攤收回焰火與影木術,唰啦一換招兒!烏金流!自從騰戲焰在墨麟洞礦獲得烏金流這項絕能,還沒有在正式的對練殺鬥中用過,今天他也想使用使用這烏金流,壯一壯朝武淩會的聲望,騰戲焰心識一動,雙掌一展!“唰!唰!唰!”左右雙掌各升起三隻銀白鐵鏢,與竹佑前輩所用烏金流不同的是竹佑前輩是黑色的,他的則是銀白色,這也能說明騰戲焰使用的烏金流更為正宗,至於這白色鐵鏢為什麼稱作烏金流,待到日後再作詳盡分解。說是遲,那是快,騰戲焰一抖手,左手三支鐵鏢如離弦之箭一般,飛打裘山的麵門。裘山也沒客氣,一端鋼爪順勢拔打了騰戲焰射來的鐵鏢。“當!當!當!”三支鐵鏢盡數被裘山的鋼爪崩開,裘山微微一愣,心道這個小白臉子真是好手道,先是流星拳,再之雙手火焰彈,接之藤鞭,還有雙手發鏢的本事,如果我不是得到我叔兒裘鎮川的真傳,怕是現在我與那幾個蠻勇子一樣,倒在血泊之中。裘山稍稍一猶豫,騰戲焰右手三隻鐵鏢又盡數射出,裘山吃慣了甜頭,又使用雙爪向外一崩!“當!當!當!”三支鐵鏢又被爪刃崩飛,裘山心中一喜,心道就你這兩下子,還想傷到你裘爺,你真癡心妄……裘山剛想得意一下,放聲嘶罵幾句騰戲焰。就在這時,被裘山崩飛的幾支鐵鏢,在空中旋轉了幾個圈,又重新在空中排成一列,向裘山飛去。喲!裘山心中大吃一驚,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小白臉子竟然可以隔空製鏢,回旋攻擊!三隻銀白鐵鏢,一道亮線就插向裘山的麵前,裘山雖說是個賊頭兒,但也是受高人指點,名人傳授,怎麼會輕易中招,裘山身勁橫走,頭部用力向左一甩。三隻銀鏢貼著裘山的麵皮飛了過去,可是裘山還是慢了一點兒,三隻銀鏢中兩隻打空飛走,但是有一支瞬時劃過他的耳際,釺破了裘山耳朵上的一點兒肉皮。裘山咧了一下嘴,他心知這外道硬功雖厲害,但這耳朵沒法練,無骨無氣可至於此,即使可以功練,但其效果也是微乎其微的。裘山嘬(zuo)了下牙花子,心道,行啊!小白臉子竟然旋鏢飛鐵把我的耳朵給劃破了,雖然傷勢不重,但是耳朵上這點兒傷破刺痛著實讓人有些心煩。他剛剛一愣神兒,騰戲焰右手手指微微一勾。“嗖!嗖!嗖!”三支銀白鐵鏢再次飛旋於空中排成一列進攻裘山的麵門,這回裘山可不幹了,雙爪聚氣生出淡藍色的氣光,鐵鏢飛近之時,裘山氣動如暴,一揮鋼爪,爪攜攻波,一下子攻破來襲的三隻鐵鏢。裘山右邊的麵皮抽動了一下,說明他的右耳有幾分刺痛與不舒服,這回裘山明白了,騰戲焰的銀白鐵鏢不是為了過來劃破他耳朵的,而是飛過來點打其眼眸的。正所謂眼睛是人的心苗,啪撲!將你的眼睛紮瞎了,就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半分來,之後就隻能等著挨收拾的份了。裘山一咬牙!心道,好你個小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這是打算弄瞎我的雙眼,再來取我的性命,裘爺怎麼會讓你得逞啊?裘山一擺護手雙爪飛身攻打騰戲焰,騰戲焰心道,來得好!要得就是這樣的近身而攻,我才有下手的機會。騰戲焰雙掌控氣,心識調動,六隻銀白鐵鏢,分而雙手,如同六條鏈子槍,哪裏也不打,專攻裘山的麵門與雙眼,裘山也不白給,雙爪舞動如飛緊護三上盤,特別是麵門與雙眼,隨之找機會爪鉤連打騰戲焰。騰戲焰運用烏金流的控氣銀白鐵鏢將裘山死死的叫住,使他無有間隙去思考更多,自己則在裘山的身前背後轉來轉去找準步眼。當騰戲焰與裘山敖戰了近二十回合時,騰戲焰一看差不多了,隻要自己的銀白鐵鏢向裘山上三盤一飛,裘山不自覺得就用雙爪護住麵門進行拔打。好了!時機到了!裘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我騰戲焰一定會記得你是我殺掉的雍平郡王頭一隻走狗!想到這裏騰戲焰雙手一展,六支銀白鐵鏢全勁射出,裘山一見此況,大叫一聲不好,雙爪氣勢圖然擴湧,盡全力用雙爪磕打銀鏢!就在這時騰戲焰一晃身形,疾風碎閃!“啪!啪!啪!”順勁三步,從裘山身前轉到其身後,一揚手一掌震其後腦海玉枕穴。“咚!”裘山大叫一聲不好,忽覺後腦海麻木了一下,身勁下墜,體下蛋蛋鬆落。騰戲焰一瞬之間,折身返掌,海底朝雲,探身掌走下盤,一掌擊入裘山下體,屈掌攥拳。“撲!”騰戲焰手攥肉丸,用力向外一拉,一道血劍從裘山體下飛出,血染殺場!“啊!啊!痛死我啦!”騰戲焰低頭一看,手中一片血汙,還兜連著一個襠布,腥臭難聞!騰戲焰一甩手,將手中殘肉與襠布扔於地上,從懷中摸出綿帕擦了擦手,隨之將綿帕一扔,身姿如巍峨峻山,眼眸如寒冰徹骨的望著滿地翻滾全身是血的裘山。此時對麵殺狼會的匪眾,瞪眼望著他們的大寨主被騰戲焰戮殺於戰場,足足有一分鍾所有人都陷入極度驚恐之中,直到狗頭軍師醒過神來大喊一聲。“你們還等什麼,快把裘爺搶回來,把那幫朝武淩會的混蛋都殺了,快!殺死他們!”殺狼會的眾匪徒們這才舞刀動劍,衝了過來,他們剛到裘山身前,還未動手搶人,就看到騰戲焰麵色峻冷如巒頂封冰,眾匪竟無一人敢上前施救裘山。這時朝武淩會的一百名鏢師護鏢手及趙文登眾人,也衝到騰戲焰身前,將其護住。騰戲焰秀眉劍豎,俊目虎撐,麵現殺意,右手高高舉起,一聲號令!響徹雲霄!“殺!一個也不留!”眾鏢們一湧而上,將個殺狼會的大會主裘山亂刀分身,碎肉橫飛,死於當前。隨之,在竹氏二老與趙文登的帶領下,這一百鏢師護鏢手如下了山的猛虎,出了海的蛟龍,對這三百殺狼會的匪眾痛下殺手,此時到處都是喊殺聲,與賊匪的呼命求饒之聲。“咚!噠!”竹佑前輩點燃了背在身後的信炮,一道狼煙上青天,脆聲四濺奔雷聲!埋伏在山坳裏的五百名星武旗門的鏢手門生應聲而出,一百人衝進山穀協同騰戲焰眾人絞殺裘山餘部,另四百人,由五位旗主代領攻上殺狼會大寨圍剿寨中餘部,整個雞公山上山下殺聲一片,一直從午時殺到掌燈時分,一切才稍作平息。殺狼會的大寨中屍橫遍地,到處都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兒,騰戲焰、趙文登、竹佐竹佑、五位旗主每人身上都是血跡斑斑,如同個血葫蘆一般。騰戲焰蹬踏在一堆屍山之上,這屍山上足有一百零九具屍體,全是騰戲焰消滅的。他身上的錦袍與臉上的斑斑血跡述說著剛才殺戮的慘烈。“會主,殺狼會大寨已經完全攻陷,山上山下共剿滅匪眾四百七十餘名,投降俘獲共有一百五十餘名,我方傷殘五十七人,請會主指示!”一位滿身血汙氣喘籲籲的鏢總稟報道。“嗯!好!”騰戲焰長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騰戲焰緩步踱下屍山,雙腳靴鞋已經被屍血染得通紅,他來到殺狼會大寨的廣場上,隻見鏢師們手舉火把手提鋼刀,正大聲嗬斥著被俘的匪眾們,這一百多人兒受傷的受傷,被俘的被俘,一個個都顫抖的跪伏在地麵上,剛才鬥殺的血水已經流滿廣場,浸濕了跪地兵俑的褲膝。騰戲焰來到場院之間,隨之趙文登、竹氏二老、五位旗主站在騰戲焰的身後。跪伏在地麵上的匪兵有點偷眼抬頭觀看,隻見火亮的光影下,騰戲焰一麵的冷色望著他們,臉上斑斑血跡被火光映襯著。這位朝武淩會的會主如同一位殺人的活祖宗一般屹立在他們的眼前,在其身後那幾位也麵似凶神相望著匪兵們,特別是竹氏二老,兩位老前輩今天也是大開殺戒,腮下胡須都被血跡沾紅,遠遠望去如同兩位沾血的關公一般讓人膽寒。“你們想死……,還是想活?”騰戲焰探聲而問。“我們想活啊……,我們不想死啊!”匪兵們哀嚎道。“如果我放了你們,你們日後還會不會與我朝武淩會作對了?”“大爺啊,我們再也不敢了啊,這一切都是裘爺安排的啊,與小的們無有關係啊。”“好!既然你們把這筆帳算到你們裘爺身上,本王便不與你們計較,但是如果你們當中日後誰再為虎作倀,遺害眾生,與我朝武淩會作對,這就是你們的下場!”騰戲焰說完一招手!一名護鏢手走上前來,手裏端著一柄長槍,槍尖上叉著一顆腦袋,正是殺狼會的匪首裘山的腦袋!騰戲焰也沒客氣,屈指一彈,一顆焰彈憑空而出,射中裘山的腦袋,瞬間這顆腦袋滾燃了起來,不到一分鍾,脂皮滾流,腔骨血滲,讓人看得著實有幾分恐怖。嚇的那些匪兵望了一眼之後,都連忙重新縮低了腦袋不敢再看一眼。此時,騰戲焰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心道,雍平郡王,今天我折殺你的一條走狗,如果你仍然不知回改,那麼你的走狗們我會一隻一隻,一個一個的全部斬盡誅絕,不信你就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