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我說的不是這個,是皇室的禮儀才對,王公子不要打岔,請聽我好好道來......”
當然秦媛沒有將自己害怕得罪皇室的事情說出來,他可保不住王玨聽後真想玩死自己,結果還未等秦媛對王玨講完,正講到大秦禮儀的三叩和六肅,三跪,九叩時,終於迎來王玨的一根朝天豎著的中指。
王玨有個良好的傳統,不管對方多傻·逼,隻要和他打起嘴炮他都會虛心聽完,然後在以一套自己的邏輯強暴回應,然而秦媛這套禮儀如同身上的氣味同樣臭的婉轉綿長,實在耗盡王玨耐心,直接中指警告,嚇得秦媛一縮脖子,趕緊閉嘴。
“算了,不管這瘋婆子,直接泡水裏得了。”
“王公子高見,高見......”,看到王玨將溫竹珺晾在一邊,秦傲天眼角抽動幾下終於鬆了一口氣,誰知王玨......
“我擦!王公子你果然是我親大爺,不把我玩死不甘心是吧。”
卻看得王玨撇下溫竹珺,一回身將目光投向昏迷不醒的秦傲天,走了過去,依然是嫻熟的手法,嫻熟的扒衣服動作,最後還將秦傲天雙手背到後麵,周身上下打上怎麼看都很詭異的繩結。
隻見王玨將繩索從中間對折,套在秦傲天頸部,兩邊從前胸處垂下。
依次在相應鎖骨,胸中縫間,肋骨處打上繩結,然後從胯下勒過,從背後沿脊柱向上,直到脖頸後的繩圈。
穿過脖頸後的繩圈之後,把兩股繩子分開左右,從腋下繞回身前,分別橫向依次穿過身前身後的繩圈,由上到下,一邊整理各道繩圈的位置,一邊收緊繩圈。最後整理下身的股繩,使之陷入秦傲天兩腿中間。
臥槽,龜甲縛捆綁!?秦媛這次又是驚得連滾帶爬的對著王玨衝了過來。
“女的不行,這秦傲天還不行?”
“當然不行!”
“綁的這麼藝術也不行?”
“廢話啊,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在風月閣這種玩法見多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不綁好他亂抽搐怎麼給他清理幹淨,不行就不行,你個陰陽人抱著老子腿做什麼,果然那天夜裏你對老子我圖謀不軌,說,是不是想獨占我傲天兄身體不成?”
“王公子不要亂說啊,那天夜裏都是誤會,誤會的。”
秦媛抱著王玨大腿實在不敢散手,合著自己和他那份由淺入深的皇家禮儀算是白講了,別說秦傲天,就算是皇家仆從也不是草民可以染指。
任由王玨另一條腿蹬著自己腦瓜子,秦媛也不再敢輕易鬆手,天知道這位爺還能幹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來。
還好在王玨秦媛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受害者,不,是藝術品秦傲天醒了過來,呻吟著開口。
“那天夜裏怎麼了,莫不是秦媛沒讓王兄你玩到盡情,玩到滿意?我這就讓人把秦媛那崽種拖出去砍了......”
“砍不得,砍不得,刀下留人啊我的祖宗,王公子哪能不滿意,那天大家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王公子你說是不是。”
可惜秦傲天看不到王玨虛著眼睛一臉鄙視秦媛的神情。
看到秦傲天醒來,秦媛趕忙衝了過去,想要趁著秦傲天不清醒的時候把龜甲縛解開,誰知越忙越亂,竟然半天都沒解開。
既然秦傲天醒來,王玨也難得的有些高興,雖然秦傲天這貨腦子殘了點,但是對自己還不錯,既然並無大礙,也能負責溫竹珺洗漱,自己是時候離開出去走動走動買些吃喝,王玨可不想留在這屋中看著三個攪屎棍玩鴛鴦戲水。
王玨一側身走到屋門處,還不忘順便叮囑秦媛雖然心想事成,但也不能和傲天兄縱欲過度,隻留下一臉欲哭無淚的秦媛與懵逼中的秦傲天,昏迷的溫竹珺留在屋中,推門便要離開......
然......
就在王玨推門要離去時,那位店小二很湊巧的在門前經過,看到屋中即將上演不可描述的活春宮一幕,也是驚得目瞪狗呆。
隻見秦媛圖方便正騎在秦傲天後腰處,將其壓在身下,手中還拿著繩子將其不斷捆綁,身邊又是僅有薄紗護體,勾勒出俏麗身姿的溫竹珺半開半合的躺在身邊......
“各位爺您們慢慢玩,小的什麼都沒看到,這就不打擾您們雅興......”小二說後轉身離去,留下幾人在屋中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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