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帆親自主持下,席氏集團在G城的項目已經驅於穩定發展,工期進度已經完全在可控製的範圍之內,如果照著這個進度下去,提前完工已經不在話下。
所以席帆將工作重心轉移到了濱海,隻是偶爾會飛過去檢查一下進度。
蒙小西也基本呆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在濱海她也沒有什麼朋友,偶爾高中的幾個同學也有和她聯係,邀請她去參加同學聚會呀什麼的,她都婉言謝絕了。
一來她不喜歡熱鬧,二來她覺得那樣的聚會實在是沒有意思。
記得上高中的時候,自己因為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加上家庭的變故,讓她鬱鬱寡歡,成天獨來獨往的。
同學們還在私下裏說她比那北方河麵的冰塊還要冷上一百倍,唯一要好的同學林涵,高中畢業全家移民去了加拿大,這些年也斷了聯係。
她和席帆的日子也驅於平常,席帆每天照常很早就去了公司上班,晚上有時也會很晚才回來,有時候回來的時候,她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而她已經答應了蘇響的約稿,並且聽從了蘇響的建議,續寫《夏月白》。
因為很多讀者都期盼故事中的女主人公夏月白的感情世界能有一個圓滿的結果,而不是以落寞收場。
所以大多時候,她都是呆在自己的房間裏寫稿,房間裏的暖氣開得很足,那一種溫暖促使她也不想去到外麵,除了吃飯的時候下樓以外。
有時寫到糾結的時候,半天也寫不出一個字,她就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那一片墨綠的大海,努力想著夏月白的命運,是否是應該如讀者所想,一帆風順。
是如這冬日的大海一樣平靜,還是如夏日的熱帶風暴來來臨時的那般波濤洶湧。
但她想著人生沒有一帆風順,即使是小的波瀾也總是存在的,所以她的故事主線仍然有一些磕磕絆絆,至於她的杜一村的愛情能否修成正果,她在心中還不能確定。
盡管席帆對於她經常去見小飛的事情沒有言辭,但她也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了情緒。但她不想慣著他,既然他沒有說,她也假裝不知道,一如既往地做著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事情,何況是幫助一個孩子。
大多時候的周末,她都會去林家宅院看一看小飛。和他呆一會兒,說一說話。
和以前相比,小飛這一段時間確實進步了不少,在他的身上她看到了一些這個年紀孩子應該有的活潑,而且講話也利索不少,也不再是那麼猶猶豫豫的。
有時候在那裏,她還會看到左依依和幾個同學的身影,看到他們玩得很開心,她就默默地退了出去,孩子們的歡樂世界她不想打擾。
她發現每次去的時候,都是周姐來開的門,從未見到過小飛的爸爸林文雄,有時候自己隨意的問起,周姐就說他畫廊裏很忙,把他們送過來就走了。
這個時候的她就對林文雄有些不滿,再怎麼忙於工作,但對於孩子的陪伴和關心還是要有的,更何況是小飛這麼一個特殊的孩子,連她一個外人都懂得這麼一個道理,更不要說他堂堂一個知名的畫家。
那天回到家裏的時候,坐在電腦前半天動不了手,她覺得有必要跟林文雄溝通一番的,但是也不好在電話裏講,所以發了一個短信給他,他是一個聰明人,一看就該知道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