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天,他是相當的頹廢,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
本來是窩在房間裏呆著的,但總是不死心,還是習慣性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天台上也總不見她的身影,樓下的那條巷子裏卻總是看到他和她出雙入對的。
不管是海上垂釣,還是在街角的咖啡館裏,他們是那麼的般配,那麼的親密,那麼讓人嫉妒得想要發狂的念頭。
那天晚上,在她房間拐角的過道裏。他站在他那棟樓的天台上,鏡頭透過過道的鐵柵欄的空隙,他甚至看見了他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那就是他和她正相擁相吻,他立刻放下了鏡頭。回身下了天台回到自己的房間,一整夜都不安寧。
不知道接下來的他們會發生什麼,但是他可以想像,一對戀人發展到了這種程度,接下來會做些什麼,相信任何一個成年人都會朝著那方麵臆想的。
越想心裏越煩燥,爬起來,又上了天台。
夜很靜,她的房間裏卻亮著燈。透過紗簾,他依稀看到她的身影在窗前走動。
他知道他這些時日的行為,已經可以用偷窺來形容了,雖然心裏麵一百個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一個詞,但事實就是這樣。
但他已經控製不了自己了,身體和意誌都不受指揮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病,他想他真的病了,一種心理上的疾病正如罌粟一般侵蝕著他,而那病毒就源自於她。
那天晚上,他想他已經被那罌粟侵蝕得無法自拔了,雖然她房間裏的燈熄滅了,但他還是一整夜都在天台上看著她房間的方向。
出乎他的意料,快天亮的時候。正當他坐在天台上再也堅持不住了的時候,她房間的燈亮了,他一個激靈,這麼早她就起來了,是因為什麼?那個男人還在嗎?
諸多個疑問湧上心頭,迫使他立馬打起了精神。舉起手中的相機,拉近鏡頭。
很快,她房間的燈關上了。就在他以為她又睡下了的時候,過道的聲控燈亮了,透過柵欄,他隱約看到了她的身影,背著背包,像是要出門的樣子。
很快,在樓下的巷口裏,他發現了她的身影。
他心裏一陣舒坦,隻是她一個人,說明昨晚上也一直是她一個人,她還是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純潔。
隻是,這麼早,她是要去哪裏呢?
他立馬飛奔下了樓,很快拐進了那條巷子。
他的腳步急促,甚至一度小跑了起來。
終於,在出巷口的位置發現了她的身影,在晨間的朦朧霧色中前行,仿佛走在電影鏡頭下似的。
他放慢腳步,遠遠地跟在他的身後。
卻見她快步出了古鎮的出口,拐過一個彎後,她上了一輛出租車。
他急忙擋了一輛出租車跟在後麵,有一點卻讓他十分納悶,她乘坐的那輛車在前麵拐了幾個彎後,又繞回來,並且在一個岔路口拐進了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