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說得你這個萬年老光棍好像很懂女人似的。”席帆哈哈一笑,明顯是在嘲笑他。
“算了,不聊她了。說一說你最近很動心的那位姑娘吧,怎麼樣,有什麼進展嗎?”席帆話鋒一轉,說到他的頭上來了。
“哎,別提了,沒有任何希望。人家工作忙,一天飛來飛去的,連個人影也沒有見著。”這個時候他隻能編造一個人出來,而一時也想不出其它的人,就用她的閨蜜陳敏來擋一擋了,這時千萬不能露出一點馬腳,否則就是功虧一簣了。
“哎,看來咱哥倆是同病相憐啊!來,咱們今天不醉不歸。”席帆又舉起了杯。
“我可不能陪你喝,下午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不能喝太多的酒。等哪天有空了,咱們再痛痛快快地喝一場。”他知道可不能像以往一樣和他豪飲,要是喝多了,滿嘴胡話,又像上次一樣說漏嘴了怎麼辦?
“那好吧,下次一定得多罰你幾杯。今天我也不喝了,下午還得飛回去。”他終於放過了他。
一頓飯,讓西蒙如坐針氈,欺騙好哥們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
飯後,在酒店門口和席帆分道揚鑣。
西蒙徑直去了公司,心裏麵一陣慌亂。回到公司後立刻給蒙小西去了電話,知道一切都很正常,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現象後,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西山上,蒙小西坐在那石桌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鍵盤。今天總是心神不定,在接到西蒙的電話後,更是有了些許的恐慌。
在古鎮好不容易有了那麼些天的寧靜,沒想到他那麼快又找來了。一時間心情壓抑得不行,打開院門走了出去。
不管他是否是找到這裏了,她需要呼吸新鮮的空氣。
沿著公路下麵的小河邊慢慢地走著,小河的水流清澈見底,隱約可見一些小魚在水裏遊動。
她蹲下身來,靜靜地看著那些遊動的魚。不敢弄出一絲聲響,就怕驚到它們。
它們是那麼自由自在,一會兒穿行在水草中,一會兒又把頭露出水麵透氣,或是三五成群,或是獨自遊動。
忍不住用手在水麵上撥弄了一下,那些魚就四散開來。過了一會水麵平靜了,就又有一些悄悄地遊回來。
這一幕就讓她想起在外婆的蒙家村上小學的時候,每天上學都會經過那個四周長滿青草的池溏。
那個池溏也像這條小河一樣清澈見底,一年四季總會有許多的小魚在水裏遊動,她和陳敏有時候就會在池溏邊上逗弄半天,然後去學校就會因為遲到被老師罰站。
但那時候總是對那些魚很感興趣,也總是樂此不疲去逗弄半天,也總是一次又一次被老師罰站。
想到這裏的時候她忍不住溢出了笑容,那個時候恐怕是她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了。
蹲在河邊半天,腿也酸麻了。她站起來,發現在小河對麵的堤岸邊,有一個人在那邊,手裏好像拿著相機,遠遠的也看不清楚。
這裏的風景這麼美,有人來取景也正常不過了,所以她也沒有多注意。隻是有那麼一個人在對麵,讓她感覺很不自在,轉身上了台階,慢慢地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