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裏那家高大上的酒店,離開西雅圖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西蒙。他也從以前的毛頭小子,變得成熟幹練多了。西蒙一見到他,立刻就上來給他一個大大地擁抱。
坐下來,西蒙就迫不及待地問他。
“你的那位青梅竹馬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我可是專程來看她的。”他永遠是那麼沒有正形。
“還真不湊巧,她這段時間出去旅遊了,不在家,恐怕讓你失望了。”他臉上一沉,真是哪壺不開提那壺,隻得撒了個謊。
“哎,還真是讓人失望,你說我這好奇心得不到滿足可怎麼辦啊?罰你一會得多喝點。”他滿臉失望。
“不說我了,西蒙,你怎麼樣?這麼些年,還沒找到心議的姑娘?難道你還惦記著那位黑人姑娘?”他一連串的疑問。
“哎,別提那些幼稚的事了,那可是我在大學裏幹過最蠢的一件事了。不過我最近還真遇到一位讓我一見傾心的姑娘,這次要不是來濱海辦事,順道來看你,我應該已經在去見她的路上了。”
“喔?是什麼樣的姑娘,能讓你這個萬年鐵樹開花?能讓你多年的老朋友都不想見?我可是嫉妒得很。改天讓我也見識見識你那位命中天女。”
西蒙舉起手中的酒杯,和他的碰了一下。
“恐怕一時半會還不能,人家根本不領我的情,我這還隻是一廂情願。”他歎了口氣。
“那我倒是真的好奇,這位姑娘是何方神聖,能讓我們的西蒙神魂顛倒。”他帶著點揶揄的口氣。
“說起來,她還真不一般,在我看來,她就是一位不識人間煙火的女人。仿如從畫中走出來似的,天生自帶一股詩意。”他的眼神迷離起來,好像她此刻就在麵前似的。
“是嗎,那倒和你嫂子有得一拚了,好像我們說的是一個人似的。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倆的審美觀點還是那麼的相似。”席帆開起了玩笑。
“所以我們倆才是打不散罵不離的哥們嘛!好啦,不說女人了,來,幹了這一杯,為我們的友誼,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倆人舉起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一夜,倆人推杯換盞,喝得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聽到了某人在叫著蒙小西的名字,而另一人也跟著附和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先提義的。
“來,為了小西幹杯。”他舉起了杯。
“好,為了小西幹杯。”他也舉起了杯。
杯子在空中咣當地一聲響,特別清脆,也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再後來,他們醉得人事不醒,抱在一起發著酒瘋。王彬怎麼也拉不開他們,隻好把他們都扶到了酒店房間裏。
早上醒來的時候,西蒙橫臥在床上。而席帆則靠在他的胸前,那姿勢相當的曖昧。
席帆睜眼看了看自己的位置,立馬打了一個冷顫,從西蒙的身上爬起來。
昨晚喝得太多了,此時還感覺頭暈得慌。
站在窗前,慢慢地回過神來。記得昨夜似醉非醉之間,好像聽到西蒙在叫著蒙小西的名字,是自己太想念她幻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