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起來,他們那種和諧的關係並沒有維持多久。他們再一次發生不愉快是在那天早上,前一天夜裏,他們歇在了草原上一家牧民的蒙古包裏,那時的席帆還相當的正常,夜裏對她也是柔情蜜意,溫柔體貼,她也如一個幸福的小妻子一樣賣力地回應他。
清晨醒來的時候,席帆還在睡夢當中。可能對草原上的一切覺得新鮮的緣故,她早早地就起來了,出得門來,見這家的男主人提著桶正要去擠牛奶。
她立刻興奮起來,立馬表示要加入擠奶的隊伍。那確實是一種不錯的體驗,剛開始的時候,她沒有掌握技巧,怎麼也擠不出來,後來在男主人手把手地教過之後,她漸漸的得心應手來,很快就擠了不少。
當她完工起身的時候,才發現席帆不知從什麼時候已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了。
當時的她太興奮了,並沒有看出席帆的臉色不對。
她高興地向他奔去,向他報告好消息,一會兒他就可以喝到她親手擠的牛奶了。
他站在那裏,不發一言。終於她意識到他不對勁了,上前環抱住他的腰,晃著他:“怎麼了,一大早的就不高興,誰惹你了。”
可他卻一把掰開她的手,轉身回了蒙古包。她有點莫名其妙,好好的又怎麼了,隻得悵然地跟在他的身後進了蒙古包。
進門的一瞬間,就被他死死地抵在了門上。一陣吻鋪天蓋地就下來,與這些天溫柔的他完全不同。動作粗暴,沒有一絲憐惜。
她又看到了他臉上的那種恐怖的表情,他這又是受什麼刺激了?
她努力掙紮也無濟於事,那一個早上,她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比之前在家的那兩個晚上更甚。
他合上了蒙古包門上的門栓,一把把她推到了床上。如果要用一種動物來形容那時的他,她相信隻有狼最適合不過,而且是一頭來自草原上的狼,而她就是一隻陷入狼口的羊羔。
他在她的身上如龍卷風般肆虐,仿佛把她卷入風暴的中心,又狠狠地從高空落下的感覺。那天的他仿佛是一隻餓極了的狼,拚命地要扒掉她身上每一塊肉般凶狠。
他毫不留情地咬著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候,她相信,她已經體無完膚了。那一種疼痛,她想要喊叫一百遍都不為過。
但是在這個蒙古包裏,她不能叫出聲。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不想讓任何人看見。隻能死死地咬住被角,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眼前可怕的他,拚命地不讓自己出聲。
時間真的很難熬,那時的她覺得那個早上的時光太漫長了,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可他卻像是一台不知道疲倦的機器一般,不知道停歇。漸漸的她的視線模糊了,眼前仿佛出現了一道白光,然後就是無邊的黑暗,她知道那是她堅持不住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她還躺在床上,而席帆已不知去向何處。
她不能動彈,隻要輕微地一動那種鑽心的疼痛分分鍾能讓她又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