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陳大伯聽了阿斌描述的案情,在腦海裏捋了捋,好像從中看到了什麼不對勁。
放下筷子,表情很是嚴肅,像做工作報告似的跟阿斌說:“我對此案有三點看法,第一、幾次案發,要麼是遊客,要麼不是本鎮的女孩。如果黑衣人是本地人的話,她們也認不出來。第二,如果案犯是本地人的話,那麼那位清潔工對他一定有印象,隻需要找出那位清潔工詢問一下大概會有線索。第三,黑衣人如果不是本地人,是一位流竄作案的慣犯,就有一定的難度。但是我覺得他是本地人的可能性大一些,因為隻有本地人才能對這裏的小巷子那麼熟悉,從而輕易地逃離。”
蒙小西聽著陳大伯一番分析,覺得還真是有一定的道理,不愧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警員。
“可惜的是,那位清潔工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鎮子不大,環衛所我們也去了好幾趟,負責這片區域的清潔工都說沒有見到過黑衣人,而見過那位清潔工的兩位女孩早已結束旅行回去了。”阿斌語氣裏滿是挫折感。
“為什麼幾乎每次案發,都會有清潔工的出現呢?據我所知,清潔工一般早上4點多開工,晚上基本都在家休息,在這個時段還在工作就有點蹊蹺了。如果這三次他們遇到的都是同一位清潔工的話,那麼那位清潔工有可能就是黑衣人的同夥。”陳大伯的思路嚴謹透徹。
阿斌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西蒙明明已經控製住那位疑犯了,而清潔工的出現反而讓黑衣人逃脫了,當時他們還納悶呢,時間不長,那幾個巷子裏都有他們的人,難道他們插翅飛走了?如今看來,如果他們是同夥的話就能說得通。而且有可能就住在那個小巷子的周圍。
隻是他們早上對那一遍區域挨家挨戶搜查的時候,嫌疑人已經回到住處並且改頭換麵。
阿斌聽老爸一陣分析,覺得好像離真相越來越近了,可是現在的他們好像不知道從何處下手了,隻能守株待兔繼續蹲守。
飯後,小西正在廚房裏洗碗。阿斌就把老媽叫到一邊問五樓那位攝影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當時住進來時,有沒有留下身份信息。
陳阿姨一陣懵圈:“那位租戶住進來時,我有管他要過身份證,可他在包裏找了半天也沒有找著,就說等他找到了就拿給我。結果接下來就把這事給忘記了,有好幾次碰到他都沒說要給我身份證登記。”
阿斌有點急眼了:“媽,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隻要是租客,身份證信息必須要登記,萬一住進來的是一位有問題的人呢?”
陳大伯也在一旁附和:“作為一個警察的家屬,你的覺悟能不能高一點。”
陳阿姨顯然不滿了:“就你兩覺悟高,有本事別吃我做的飯。”說完鄙視地看了他倆一眼。
小西洗完碗,擦了手就說要回去了,小花卻賴在阿姨家不肯走。陳阿姨就說讓它在那呆著,她下午出去溜達時順便帶它出去轉轉,省得呆在房間裏悶得慌,小狗都喜歡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