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裏文檔剛開了個頭,腦海裏正神遊著接下來的框架。卻發現他倆人幹活卻是利索,很快就完工了。剛剛進入點寫作的情緒就被打斷了,看來是寫不下去了。
西蒙移過她桌上的電腦,輸入帳號和密碼,一切就OK了。那位電信工作人員見沒什麼問題,收拾好工具出門走了。
她起身看了看牆上,那幾幅畫掛上去,確實賞心悅目。他畫畫的功底真真不賴,尤其是掛在床頭上麵的那幅。
茫然的大海邊,一抹倩影臨海而立,長發飄飛,裙裾飛揚,雖然隻是背影,卻有一種詩的朦朧感和神秘感。
隻是看了掛在窗戶旁邊的那幅畫後,她的脊背突然開始發涼。那是在那塊大大的礁石上,在她的身後,一位攝影師正舉著鏡頭對著她。當時的她正沉迷在自己的思緒當中,並未發現身後有人。
“攝影師?我當時怎麼沒發現我的身後有這麼個人呢?”腦海裏理所當然地彈出那一位神秘的黑衣人。
看著她盯著那幅畫愣了半天神,李西蒙大概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了。雖然自己當時在心裏也有一些不安,但不想增加她的心裏負擔,所以開口說道:“並沒有攝影師這個人,純屬我的杜撰,增加畫的渲染力。”
聽他說完,她的心終於放下來。
“謝謝你,你的畫,還有網絡。”
“謝什麼,能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他又開始油嘴滑舌起來。
她瞪了他一眼,轉頭拿出狗糧放在小花的碗裏。
“少給它吃點,晚上我已經給它喂了好多骨頭了。”
果然小花對自己碗裏的狗糧提不起興趣,爬到自己窩裏閉目養神了。
“你要是把它的嘴養刁了,以後你得負責任。”
“可以啊,正求之不得呢,人和狗我都能負責。”他顯然沒有一下正經的。
她再也不理他,坐到桌前,準備寫文。可是思緒被打亂一句也寫不下去,隻得打開前天發給蘇響的那篇稿再看一遍。
“你先停一下,我有事和你講。”李西蒙難得嚴肅。
他轉身坐到床邊,清了清嗓子:“明天一早就要走了,難得的幾天假期,回去又要有一大堆事忙。這個旅途因為有你在我都不想結束了。”
“你就貧吧,你走了我正求之不得呢,省得一天到晚有人煩我,難得清靜。”她心裏驀地騰起一片失落,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要走了。
“我是說真的,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裏,我還真有點不放心。我這一走,不知道有多少雙男人的眼睛盯著你呢,特別是那位小警察阿斌。”
她一聽惱了:“這都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看你是閑得沒事幹了。除了你,我看沒有別的人煩我了。”
一麵說著一麵負氣走到窗前看向外麵,不想再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