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隻要有門的地方你就要敲門。”許晴胡攪蠻纏的說。
林天聳聳肩膀,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不可理喻的,或許許老師那個來了才讓她的情緒出現如此大的波動。
許晴倒是有些擔心自己剛才的自言自語被林天給聽了去,不過從林天的表情上還真是看不出來異狀。
“你進來做什麼。”許晴深呼吸了幾下之後問道。
“我要走了。”林天微笑著說道:“魏宇華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一個地方找人。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過去啦。”
“吃完飯再走啊.咳咳,你走吧。”許晴挽留了一句之後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馬上就改口。
林天嘿然說道:“言不由衷啊許老師,看來你還是很想要讓我留下來吃完飯的說。不過很可惜,我的確要走了。已經給伯父伯母打過招呼啦,告辭了。”
許晴強忍著沒有去送林天,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的時候整個人都鬆了口氣。
許晴爸爸這時候走到廚房門口,看著表情有些怪異的女兒說道:“人都走了,你還在怕什麼?”
“爸,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許晴臉色訕訕的說道:“碗放著我等會洗,我出去透口氣。”
許父笑了笑,說:“這丫頭,你老媽當年看上我的時候,情緒跟你一模一樣哦。”
“老家夥,又在背著我說什麼呢?當年明明是你先看上我的好伐。”
“爸媽,你們是故意來逗我玩的麼。”許晴欲哭無淚的說道。
魏宇華給林天提供的地點是位於蘇杭二環外的一個會所,這家會所雖然沒有位於市中區這樣的黃金位置,可是會所的名氣卻相當的大,對蘇杭稍微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這家名叫鼎盛的會所。名字有些俗套,站在外麵看招牌也充滿了一股子暴發戶的味道,偏偏經常來這裏的人卻認為這樣的裝潢正好體驗了他們與眾不同的品味。
林天打車來到了會所的門口,現在還是白天,會所的大門緊閉著,門口甚至都沒有英丙的小姐。這段時間高層正在嚴打這種等級製森嚴的會所,讓所有官場上的人凡是持有會所卡片的,統統都要上交,否則後果自負。一時間會所的生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不少的會所最後都改成了茶樓。
雖然這些會所大多改為了茶樓,但這隻是換了個門麵而已,一般的老百姓想要進去,那是絕對消費不起的。
林天站在會所的門口,看著金碧輝煌的招牌,不禁有些感歎。在中國的曆史上不乏這樣的事情出現,那個朝代林天給忘記了,當時是有國外的訪問團要來觀摩當時的首都,結果皇帝就下令將整個城市的樹木都包裹上絲綢以突顯我國的富饒。結果訪問團的人卻問,為何寧願給樹船上絲綢也不願意拿去給那些路邊衣不蔽體的窮人。
“先生,請問你有會員卡嗎。”林天走到門口敲了敲,一個帥氣的男人將房門弄開了一條縫隙,警惕的看著林天。
“我找人。”林天淡淡的說道。
“對不起,你來錯地方了,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男子冷漠的說道同時就想要關門,不過林天一掌將房門給頂住,似笑非笑的說道:“有沒有得我說了算,不然比我動粗哦。你這個小身板真不夠看的。”
“先生,你再這樣無理取鬧的話,我就報警了。”男子憤怒的說道。
“哦,你倒是報警給我看看。”林天冷然說道:“今天我就是要進去,有本事你讓警察把我給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