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逃走了。
結果這時候一聲槍響劃破了黑夜的寂靜。
左邊那人瞬間覺得手腕一陣刺痛傳來,手槍順勢落了下去,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腕被子彈給打了個對穿。這是多麼恐怖的命中,要知道現在是黑夜,林天拿著的是手槍不是狙擊槍,在黑色當中還能夠準確的命中手腕,槍法相當的可怕。兩個人寧可相信林天是誤打誤撞,但是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
林天居然真的開槍了。
槍聲在夜色當中顯得特別的清楚嘹亮,就像是號角似得遠遠傳開,但是隻有一聲,周圍居住的人也沒有當回事,還以為是誰家的小孩在放炮仗呢。
被槍擊中的那個家夥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下半輩子估計就隻能夠用一隻手來擼了,兩個人現在已經徹底的感受到了林天的恐怖,在沒有戰鬥下去的欲望,隻想著能夠快點逃離這個噩夢般的地方。
兩人不敢在停留,也顧不上自己的同伴撒腿就跑,讓他們心悸的槍聲終究沒有響起來,跑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兩人才長長的鬆了口氣,但是回去之後如何交代又稱為了讓他們無比頭疼的問題。
林天從街道對麵的花壇當中鑽了出來,確定兩個人不會在回來之後走回了自己的家。花園當中依舊躺著那個暈厥過去的男子,而另外一個鼻梁斷掉的人,跌跌撞撞的從屋內走了出來。
看到林天之後這家夥直接愣住了,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來應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
林天冷冷的笑了笑,走到男子的麵前用槍指著他的腦袋。
“到底是誰讓你來的?”林天問道。
男子很有骨氣,閉嘴就是不說話。
“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開口,你想要逐一嚐試一下麼?”林天淡淡的說道。
男子還是不說話。
林天閃電般的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肘,接著稍微用力摁住了上麵的一個穴道,男子痛的差點就再度慘叫了出來,不過那聲慘叫終究還是被他給生生的咽了回去,哪怕是滿頭大汗渾身都在發抖,他依然沒有說半個字。
林天點了點頭,說:“沒想到骨頭還挺硬的,難怪張宜民會讓你們來暗殺我。就算你們被我抓住了也能夠保守這個秘密,對吧。”
男子有些驚恐的抬頭,看到林天臉上有些戲謔的笑容之後就明白自己上當了。
“不是張隊。”男子掙紮著說道。
“你以為我會信你嗎,何況隻要我認為,那就是他沒錯了。”林天嘲諷的說道:“沒想到張宜民如此的看重我,事情都過了這麼久還是不肯放過我啊。”
手腕被林天狠狠抓住,男子痛的直接跪在了地上,身體不停抖動起來。
“走吧。”林天鬆開了男子的手腕,淡淡的說道:“把這個家夥也帶走,以後不要到我家裏來的。還有回去告訴張宜民,我回來了。他的仇人回來的,讓他睡覺的時候小心點,因為說不定某天早上起來,他會看到枕頭旁邊自己的身體。”
男子無情的抬頭,在月色下能夠看到他血紅的雙眸,然後勉強的站起來,走過去將已經暈厥的同伴扶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外麵走去。
林天目送他們離開,然後將鐵門關上。
今晚的戰鬥談不上激烈,更沒有生死相拚的壓迫感,可是林天知道,這隻是開始,張宜民這種偏執狂,肯定會將自己弄死。而且理由還會非常的高尚,而自己也要殺死他,這好像是個無解的命題,能夠解開的方式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們兩個其中一個人的命。
林天回到屋內,打開了房間的大燈,然後將父親留給自己的信慢慢讀了起來。
信的內容相當的簡單,就是告訴林天他們一家人去了什麼地方,讓林天回來之後不要擔心,然後記得給他們打電話,或者說直接到澳洲去找他們。
林天看著這封隻有短短幾百字的信,心裏感慨萬千。
在這個世界上最相信自己的,終究還是自己的父母。林天感覺自己的雙眸有些發燙,伸手狠狠的擦了擦,手背上都沾染上了滾燙的液體。
當天晚上林天就在屋內休息了一晚上,天沒亮的時候就悄然離開了。
張宜民的攻勢很快就會再次到來,坐以待斃不是林天的風格,他要主動出擊。
至於張宜民藏在什麼地方?不需要費心的去尋找,抓個人就能夠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