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就是個花心蘿卜。
如果徐菲菲還在的話,這種事情徐誌業一句話就能夠解決。
但是現在,徐誌業拿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既要處理老師,同樣也要得到林天的解釋。
可是林天真的想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手機的響聲用什麼來取代比較好呢?
肚子叫喚?
媽的,肚子能夠發出彩鈴的聲音,這是一個多麼奇葩的肚子啊。
除非是會腹語的人才,可是在高考的考場上使用腹語,這他娘的不是作死麼。
就在林天有點沒招的時候,外麵忽然又走進來一個老師。
“報告徐市長,教育局的各位主任,還有校長,這個學生剛才跟我說,在考場上響起的是她的手機。”
老師說完之後讓開了一個位置,趙豔從後麵站了出來,神情有些惶恐,還有些釋然。
林天怎麼也沒想到,陷害自己的人居然會在最關鍵的時候,站出來給自己背黑鍋。
徐誌業淡然的問道:“你說手機是你身上的,證據呢?”
“在這裏,剛才的確是我的手機響起來的,但是我不敢承認,後來越想越是後怕,就決定還是站出來坦白。”
趙豔說完這番話之後,整個人就像是卸掉了一個巨大的包袱,臉上的惶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種解脫。
徐誌業接過了趙豔掏出的手機,打開鈴聲之後聽了聽,問:“你們當時在現場,是這個聲音嗎?”
“好像是。”監考老師不確定的說道。
“什麼好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徐誌業慍怒的說道。
看到徐副市長發怒,監考老師那還敢說什麼,趕忙點頭回道:“是,就是這個。”
聽到這個回答,林天總算是鬆了口大氣。
現在,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作弊的是趙豔,而林天是被冤枉的。
沉冤得雪的林天卻沒有釋然,而是盯著趙豔看。
趙豔對著他緩緩的搖頭,趁著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用口型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林天同樣用口型問:“為什麼。”
但是趙豔沒有回答,而是很坦然的被監考老師給帶走了。
徐誌業很是痛心的說道:“看看你們辦的叫什麼事,差點毀了一個十年寒窗苦讀的學生,而且還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學生,你們不會感到羞恥嗎?何偉,這個人的背景給我查仔細了,這件事絕對不能夠就這樣算了。”
說完之後徐誌業又轉頭對著林天說道:“現在考試已經結束了,林天,不管你有沒有答完試卷,你的語文考試都結束了,還請你理解我們,希望你接下來的幾門考試能夠發揮出好的狀態,今年沒有考上也不要緊,明年也可以的。”
徐誌業這話還是明顯帶著的擠兌口吻在裏麵的,因為林天傷了他女兒的心,他也不能讓林天太得意。
要說到了他這個位置,完全可以讓林天繼續做完整張試卷,但是他沒有這樣做。
高考的曆史上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先例,何況林天還是被冤枉的,完全可以特事特辦。
林天也知道徐誌業為什麼會這樣做,他沒有說話,而是默認了這樣的處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