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來提醒一下你,今天是第二天了,還有最後一天,如果你沒有足夠的東西換取你想要的東西,那真是抱歉了。”宋鞍說完,轉過身時,突然再次回頭道:“對了,因為你耍了我,讓我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我要收回我一天前說的那些話。”
陳世山緊握拳頭,他沒想到他堂堂一個陳氏商會的會長,竟然被宋鞍耍了,而且此刻還在威脅他,陳世山憤怒的目光看向警察局局長和劉下惠的老爹劉下柳,低聲說道:“我不管用什麼方法,在明天之內,必須讓這個宋鞍死!”
梁棟良和劉下柳對視一眼之後,點點頭,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都懂得,如果真讓陳世山出事了,那結果一定會波及到其他人,他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宋鞍這是在逼他們動手!
“既然他想英年早逝,我們就成全他吧!”梁棟良開口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哈哈哈哈!”劉下柳也開口道。
三人相視之後,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引來很多人的側目。
宋鞍自然也發覺了後麵的狀況,不過他不擔心什麼,就算他們要動手,自己也不怕,隻是不知道對方請的是什麼幫手了。
宴會在無聊中結束了,宋鞍和龔美琪兩人,朝著回去的路走去,天色已經黑了,和呂少連與方世玉兩人告別之後,宋鞍坐著龔美琪的車,朝著回路奔去,隻不過路過豪庭雅苑的時候,車子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你這是又想幹嘛?”宋鞍無奈的問道。
龔美琪看著宋鞍,笑了笑,道:“別人想要坐我的車,我還不允許呢,我現在讓你做我的車,你怎麼看起來那麼不高興呢?”
宋鞍笑了一下,道:“我不是看起來不高興,我是本來就不高興,你說我沒偷你沒欠你,還要受你威脅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你我說怎麼那麼倒黴,遇到了你呢。”
“你沒欠我的怎麼會受到我威脅呢,不過你說你沒偷我,不如我讓你偷一次,怎麼樣?”龔美琪對著宋鞍眨了眨眼睛,露出俏皮可愛的神情。
“不是吧校長大人,你不會又要威脅我什麼吧?”宋鞍立刻警惕起來,沒辦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今天幹的都是什麼事兒,全部都是得罪人的事兒。
“你這人怎麼一點情趣都沒有,以後別叫我校長了,叫我美琪就行了。”龔美琪開口道。
宋鞍看到龔美琪認真的模樣,更加有些不確定龔美琪有什麼陰謀了,他弱弱的問道:“美琪,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還能去哪,當然是去我家嘍,放心吧,我家就我一個人住,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不必拘束。”龔美琪笑道。
宋鞍無語,什麼叫想做什麼都可以?自己根本沒想做什麼好不好?不過經過你這樣一提醒,原本不想做什麼的宋鞍,在想是不是要做些什麼呢。
很快,宋鞍來到了龔美琪的家,是一個頗為有詩意的小區,龔美琪住在二樓。
房門打開,龔美琪讓宋鞍進去,宋鞍走進去之後,發現屋內整潔無暇,一切擺放的如此的舒適,而且屋內的裝修全部朝著雅致兩個字而去,讓人住在這裏,都會舒爽不少。
“你先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我一會兒。”宋鞍不知道龔美琪要幹什麼,不過既然不用幹活,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種好“工作”不做白不做。
打開六十寸的液晶電視,宋鞍發現他從來不看電視,根本不知道看什麼節目比較好,於是隨便點了一個。
這時,龔美琪從屋內找出了急救箱,然後在宋鞍驚訝之下,將宋鞍的鞋子脫了下來。
“你要幹嘛?”宋鞍有些怕怕,再怎麼說,一個女人也不能主動到這種程度吧。
“腳抬起來。”龔美琪開口說道,語氣有些嚴厲。
宋鞍連忙將腿翹起來,龔美琪將林飛的褲管擼起來,看到了流血的傷口。
龔美琪秀眉微蹙,埋怨道:“明明知道受傷了還不告訴我,難道不怕得瘋狗病嗎?”
宋鞍一愣,他沒想到龔美琪把他接過來的原因,是因為要給他包紮,關心他的傷勢啊,的確人口的病菌很多,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的確很有可能會傷口感染。
不過想想以前在大山之中,和那些野狼狂熊搏鬥,沒少被這些畜生咬,倒也沒有什麼,身體照樣結結實實的,所以宋鞍也就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龔美琪竟然那麼體貼,發現了。
龔美琪拿出酒精將傷口擦洗了一遍之後,上了點藥粉,然後用紗布給宋鞍包紮了起來,包紮完畢之後,發現宋鞍正在看著她,怔怔出神。龔美琪俏臉一紅,有些羞澀的神情,嗔道:“你看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