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宋鞍說捅就捅,不帶一點含糊的,這可真狠啊。
看那濤哥的手,都被啤酒瓶紮爛了,估計得要廢掉了。
一旁的梁玉林炸毛了,說好了要廢掉宋鞍一條腿的,結果他腿沒廢掉,還害得濤哥廢掉一隻手?
“說,誰讓你來的。”宋鞍看著濤哥,眼神冷漠。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老大是誰嗎?我老大是黃毛哥!你打了我,黃毛哥是不會放過你的!”濤哥大聲威脅道,很是懊惱,沒想到自己居然在自己的場子裏陰溝翻船了,這要是傳出去他以後臉往哪擱啊?
“在你讓你的黃毛哥來收拾我之前,你還是先想好怎麼保住你另外一隻手吧。”宋鞍不由分說,再度把濤哥另外一隻手給按在了桌子上。
“快動手啊!你們在那裏愣什麼?”濤哥氣急敗壞的衝著自己的那些手下大喊道。
他的那些手下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個個大吼著撲向宋鞍。
“一群垃圾。”宋鞍的嘴角一撇,眼中閃過一道輕蔑。
“砰砰砰……”
於是乎,宋鞍的那些同學們就看到那些撲向宋鞍的手下一個個都飛了出去。
濤哥此時有種想哭的衝動,原以為這小子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哪裏知道原來他是過江猛龍啊。
他心裏頭早已把梁玉林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個遍,這哪叫有點本事啊?這根本就是本事大大的好吧?
梁玉林嚇得腿軟,他悄悄轉身,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宋鞍身上的時候,慢慢朝著門口挪動。
現在他隻想趕緊逃離這裏,連濤哥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就更不用說了。他可不想落得和濤哥一樣的下場。
宋鞍無視眾人那敬畏的目光,將啤酒瓶尖銳的那邊對準濤哥的手,麵無表情的道:“說,還是不說?”
“沒人讓我來的,是我自己想來的。”濤哥驚恐的道,還打算騙騙宋鞍,畢竟他是收了梁玉林錢的,事情沒辦成還把他賣了,終歸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喲,還挺講義氣的嘛,那我就不客氣了。”宋鞍冷笑著舉起手。
“別別別……我說我說,是梁玉林讓我這麼幹的!”濤哥大叫了起來,這個時候什麼義氣都顧不了了,他隻想保住自己的手。
“說清楚一點。”宋鞍聲音冷漠道。
“是梁玉林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廢掉你的一條腿的。今晚這個派對就是他設計來對付你的。”濤哥急忙全盤托出,眼前這個小子太可怕了,比他的老大黃毛哥還要可怕。
此言一出,眾人一片嘩然。
那些同學們都很吃驚,原來這些混混是梁玉林找來的。怪不得他那麼好死請所有人來參加派對,原來是有目的的。
旋即,這些學生的臉上就或多或少的出現了鄙夷和憤怒。
“這個梁玉林真不是東西,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佩兒,你說是不是……”吧台處,陳芝煙不滿的哼了一聲,對身旁的孫佩兒問道。
“嗝……”孫佩兒打了個酒嗝,嘿嘿傻笑的看著陳芝煙,大著舌頭說道:“你……你縮撒?”
“天啊,佩兒,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啊?”陳芝煙驚叫了起來,錯愕的打量著孫佩兒。
此時的孫佩兒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雖然是在酒吧這種昏暗的地方還是能清晰的看清。
“有嗎?”孫佩兒雙手捂住臉,作嬌羞狀。
陳芝煙傻眼了,不太確定的 問道:“你……你該不會喝醉了吧?”
這也不可能啊,她才喝了一杯酒啊。
“人家才沒有喝醉嘞,不信你看,我還會數手指呢,一根手指頭,兩根手指……”然後孫佩兒就傻笑著數手指頭了。
陳芝煙捂著額頭歎息:“好吧,我確定你是醉了,是我錯,果然是不應該讓你喝酒啊,。”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一杯倒吧。
“梁玉林,你要去哪?”
正當這時,有人注意到想要開溜的梁玉林,一把將他喊住。
這一喊,也成功的吸引了宋鞍注意力,他看著站在門口的梁玉林,眼睛眯成一條縫,寒芒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