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大人,齊魯奧主教讓小的來通報,已經找到救世的落腳點了。”
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一個門衛恭敬地道。
洛千夜在包廂中接過紫月抱在手上的黑色披風,它上麵印著銀色半月牙,邊緣鑲嵌著金絲。
他隨手披上,又將後麵的兜帽戴上,讓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裏,可是他那明亮的紅瞳怎麼也遮掩不住,攝人的光芒直刺心底。
他信步向門口走去,藍月在前方低頭為他推開大門,紫月默默在後方盯著洛千夜的背影。
洛千夜出門看到滿走廊的信徒,沒說什麼鼓勵的話,隻是淡淡說了一句:“出發。”
就這簡單的一句話,信徒們就像打了激素一樣,狂熱地看著渾身散發著神秘氣息的洛千夜,感受到他那一絲令人發顫的威嚴,崇拜地行禮道:“遵命,大人。”
圖爾城的一個人偶店,裏麵原主人的屍體淩亂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那是一個臉上有一點雀斑的少女,現在她失去生息的臉上是滿滿的恐懼,身上也都是被侵犯撕扯的痕跡。
幾個灰袍的救世神教教徒,直接坐在小姑娘精心打磨的一個人偶上,瓜分著從星月拍賣行搶奪的拍賣品。
“嘶,果然是野蠻的沙門帝國的人,我的臉都被這臭女人劃花了。”
一個教徒摸著自己有幾道劃痕的臉氣憤道,說完還踢了幾下躺在一邊的女人,這讓她的春光從殘破的衣服中露出一點,他看到那白嫩,眼中又充滿了色.欲。
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子,準備再幹一場時,一邊的其他教徒發話了:“老六,不要浪費時間了,再不過來分錢就沒有你的份了。”
“嘖,好吧,反正等有了錢這種貨色多得是,我隻是因為行動半個月沒碰女人才會這樣的。”被稱作老六的人收斂猥瑣的笑,也不管他們信不信強行解釋了一波。
“哈哈,誰不懂你奇怪的嗜好啊,我也有這想法呢,什麼時候我們一起試試啊。”一個瘦的跟豆芽一樣的人,對他心照不宣的笑笑。
這時,領頭的一個人忽然抬手,對他們作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皺著八字濃眉道:“你們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老六向外聽了會說:“是有腳步聲,不過這靠近街道,也正常啊。”
“是啊,老大放心吧,我們觀察過,那個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小教會,一共就幾百人,而且憑著我們救世神教的威名,這些人哪會敢反抗啊,我們收他們當炮灰都是給他們麵子。”有人不屑道。
“還是小心點好,裏麵有幾個人看不出深淺,很有可能是大教會的走狗,要不然怎麼可能發展那麼快,而且他們說什麼邪神時那狂熱的樣子讓我頭皮發麻,我們還是到別的城鎮宣揚教義吧。”一個眯眯眼摸著下巴謹慎道。
“嗬,什麼邪神,這年頭是人是獸都敢稱為神,真是可笑。”一個刀疤臉倚著門框嘲諷,又看向門外說:“警戒的人怎麼這麼時間沒發安全信號,不會...”
沒等刀疤臉說完,伴隨著一聲轟鳴聲,人偶店的大門被一道人影砸進來撞碎,飛濺的木屑差點又讓刀疤臉的臉上多添一道疤痕。
黑影撞倒了數個櫃台,最後砸到了牆上,他的脖子都陷進了身體裏。
店中的救世神教幾人發現這道黑影就是他們安排在附近戒備的人員,他們皺眉望向從大門走進了的黑袍人,知道事情已經向他們預計之外發展了。
“喂,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我們的店,你們就不怕巡邏隊嗎?”
救世神教的眯眯眼對著來人說道,又對旁邊的人使眼色讓他們從後門快點離開,真虧那些人能從他一條線的眼中理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