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怎麼了?”柳如月氣道,“上一次他們都把你腳筋給挑斷了,你居然還不知悔改,還和他們搞在一起!”
“我沒有和他們搞在一起!”她爸說道,“是他們找的我。”
“好了,不說了。”我對他們說道,“那叔叔,你就先待著吧,我估計最近這幾天他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如月,咱們先走吧。”
聽說我們要走,她爸才有些急了,“於浩,你得想辦法救救我呀,他們這幫人……別看現在嬉皮笑臉的,翻起臉來,都不是人呀!”
“你現在知道他們不是人了!早幹嘛去了!”柳如月氣道,“我看你就老實在這兒待著吧。”
“放心吧,”我說道,“我們會想辦法的。”
便拉著柳如月出來了。
外麵何勇正在樓梯口站著抽煙,見我們出來,笑道,“說完了?”
“說完了。”我說道。
“那就抓緊時間去湊錢吧。”他說道,“時間不多。”
“我們去湊錢,但是我不許你為難他。”我說道。
“當然不會。”他說道,“他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沒到日子之前,保他安然無恙,可如果弄不到錢,那就不好說了。”
“錢我會想辦法。”我說道,“但是我希望你也注意,不要老逮住一個人坑,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我知道,你們幹這玩意兒,背後肯定有人,但我覺得要是跟你們拚一下,也未必就完全不可能,對吧?”
他一直笑著,卻忽然變了神色,朝我走了過來。
“你幹什麼?”柳如月忙緊張道。
他走了過來,打量了我半天,卻笑了,“你可以試試。”
……
我和柳如月走了出來。
“回吧。”我說道。
“回哪兒?”她問我。
“當然是濱海。”我說道,“回去想辦法籌錢吧。”
柳如月萬分無助,“上哪兒能籌這麼多錢呀。”
“那也得回去想辦法。”我說道。“你舞蹈隊那邊還能拿出多少來?”
“往前幾個月還能拿出幾十萬來,現在都投進去了,買了各種設備,隻有每次演出的現錢,可那並沒有多少呀。”柳如月說道。
我歎了口氣,“行了,回去再說吧。”
我們當天便回去濱海湊錢,因為時間不多了,而且對現在的我們來說,這確實也是不小的一筆錢。
我自己公司並沒有什麼餘錢,柳如月那邊也沒有。
這筆錢,顯然,隻能靠借了。
柳如月的舞蹈隊每年收入還不錯,我的公司一旦沒有孟總幹預的話,一年收入也是很可觀的,有兩年時間,還上這錢肯定沒什麼問題,現在的問題是,找誰借這錢呢?
我認識的有錢人倒是不少,但我想隻有孟總那裏能借出來,但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去找他借這個錢。
可不找他,還能找誰呢?
季總呢?或許季總有這個錢,可憑我們目前為止的關係,他會借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