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我親奶奶,我簡直要崩潰了。
關上門,頓時安靜了下來,那種悲涼的氣氛又出來了,這讓我十分懊惱,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工作時間,就不能先把這破事兒先拋到腦後集中精力工作麼?
對,好好工作,這件事兒順其自然,就算是玩完了,也是她先不珍惜我的,讓她後悔去吧!對,先工作,工程上攢了好多事兒要處理呢,我剛當上這個執行副總裁,不管上麵如何變動,我自己得以身作則,把工作做的漂亮才行。
想到這兒,我拿起桌上堆積的文件夾,然後認真的看了起來。
兩分鍾後。
我拿起了電話,找出那個熟悉的電話,猶豫了一下,打了過去。
我還是忍不住。
不行,下班以後我還得去找柳如月談談。不管怎麼樣,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柳如月的電話隻響了兩聲,然後就被掛掉了。
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電話都不接了。
不行,下班我直接去找她,我暗暗決定。
我正琢磨,小馬打電話過來,告訴我新貴項目的工人都停工了。
“為什麼?”我問道。
“他們都先要工錢,然後才肯幹活。”小馬說道。
“哪兒有這樣的道理?”我說道,“咱們又不是蓋窩棚,當天幹活當天結賬,再說要工錢也找他們楊總要去,找我們要的哪門子工錢?”
“我不知道,於總,這事兒咋辦?”小馬為難道。
我立刻就明白一定是楊衛國那小子在搞鬼,八成是一看長海可能要不行,用這招,先把自己的錢要回來再說。
“這事兒你找孟老三,他管工程上的事兒。”我說道。
“他?他會管麼?”小馬疑惑道。
“管不管也是他的事兒。”我說道,“再說現在也不光是新貴停下來了,其他的項目也都要停,我也顧不過來。”
“好吧。”她掛了電話。
事兒全都趕到一起去了,真煩人,當然,這事兒不是我不想管,是我確實管不了。沒有和建材商簽約,其他項目也都停了,我就是讓新貴的工人現在幹起來了,馬上也會停下來,費那個勁幹嘛?
另外,我也不是不想幫孟聽雲去找新的建材商,是因為,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孟總的一步棋,所以,還是讓該操心的人去操這份心吧,我還是先顧好我自己的事兒吧。
下班以後,我再給柳如月打電話,然而還是沒有人接電話。
我決定去她練舞的地方去找她。
到那兒以後,我發現史記正帶著那些姑娘們操練,似乎是在排新的舞蹈,隻是柳如月不在。
“柳如月呢?”我問史記。
“不在。”他給一個姑娘認真的矯正姿勢,頭也不回的說道。
“去哪兒了?”我問道。
“去談合作了。”他說道。
“哪兒?”我問道。
“你幹嘛?”他側過臉來看著我說道。
“你問的還真新鮮,”我沒好氣的說道,“我是她男朋友,還不能問她了?”
他無奈的搖搖頭,對姑娘們說,“你們先按剛才咱們探討的重新梳理一遍。”
姑娘們點點頭便都操練了起來。
史記這才走過來,對我說道,“於浩,咱們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