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都這時候了,還這麼稱呼我麼?”
她一愣,“那怎麼稱呼?”
我不看她,刷牆,說道,“怎麼稱呼,還用我教你麼?”
她也笑,“我這人笨,真不知道。”
“你就裝糊塗吧。”我說道。
“我真不知道,你得教教我呀。”她笑道。
“我教你,你就會改麼?”我說道。
“恩,有可能。”她笑道。
“那好,我教你啊,以後,你就得這麼說,老公,謝謝你支持!”我說道。“行了,我教你了,你按這個來一遍,我檢驗一下,注意啊,老公這兩個字得叫的有感情,讓我一聽就立刻有一種想抱著你的感覺,知道了嗎?來,先來一遍試試。”
“這不行。”她連忙說道,“我反悔。”
“哪兒有反悔這一說。”我說道,“趕緊叫,否則,嘿嘿”我伸出了罪惡的雙手,笑望著她。
“不叫。”她十分堅決。“咱們還沒結婚呢。”
“這有什麼關係,那方麵咱們都能未婚享受已婚待遇,稱呼怎麼就不能了?”我笑道。
“不叫。”她說道。
“好啊,看你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笑著放下東西撲了過去。
她連忙製止我,“還有別人呢。”
我這才注意到,還有一個工人呢,這才妥協道,“那你小聲叫一個,不然我可不怕別人笑話,你知道我這人,臉皮厚。”
“這倒是真的,自我認識還是很明確嘛。”她笑道。
“少廢話!趕緊叫。”我命令道。
“回去再叫不成嗎?”她問道。
“不行,娶媳婦等不到正月十五。”我說道。
“行行行,我試試。”她說道。
然後她調整了半天,醞釀了半天,最後笑了出來,“不行,我還是叫不出來。”
“那我看你還是要來點刺激的。”我舉起手說道。
我們笑成一團,最後她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才終於叫了一聲,“老公。”
但聲若蚊啼,小的估計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不過我還是心滿意足,像吃了蜜一樣的甜。
“這下可以了吧?”她說道,“這回得好好幹活了吧?再不幹,天亮也幹不完了。”
我長歎了一口氣,“我覺得還是慢慢來吧,主要我明天還上班呢。”
“不行,你都答應我了。”她說道。
我無奈,隻好幹了起來。
開始我還很積極,嘴裏唱著“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
到後來,我實在是被這枯燥而單調的工作給弄煩了,心裏真心佩服這些體力工人,他們每天都要從事這種單調無聊的工作,真不知道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柳如月興致盎然,看得出,她心氣兒很足。
不過她雖然這麼說,但我幹了一會兒,柳如月就走了過來,說道,“走吧,回吧。”
我欣喜萬分,“不是說要幹完嗎?”
“算了,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嘛,不想你太累。”她說道。
我心裏一暖,又一次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