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喜歡你的這種自強,我覺得咱倆之間就沒這個必要了吧?還分你的我的。”我說道。
“這事兒你就聽我的吧,我有我的想法。”她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
“不錯倒是不錯,我就擔心你那個所謂的合夥人靠不靠譜?”我說道,“別又是鄭智那種混蛋,這種事兒咱可是夠了。”
“怎麼,於總覺得我也不靠譜麼?”忽然一個裝修工說道。
我定睛一看,發現他並不是什麼裝修工,而是史記。
“是你?”我說道。
“很意外嗎?”他說道。“於總是不是有些擔心了呀?恩?這柳如月如果每天跟我這樣優秀的男人待在一起,是不是立刻就感覺到危機感了?”
這個擔心當然是有的,但他既然如此公然挑釁於我,那我肯定是不能露怯,我笑道,“誰我都會擔心,不過是你嘛,那我就放心多了,行,如月,這事兒就這麼定了,老公支持你!”
說著我將柳如月摟了過來,刻意強調了我們的關係。
柳如月笑著推開我,“幹嘛呀你,人家史記都馬上要結婚了。”
“哎呦,真不容易,有照片嗎我看看,真得好好敬仰一下這姑娘,有勇氣有魄力啊,也算是解決了世紀難題了。”我笑道。
史記瞪了我一眼,“懶得理你,前幾天如月還跟我說,於總變了,現在看來,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自卑。”
“你說誰自卑呢?”
他笑,“這難道不是自卑的表現麼?如果你對你和如月的感情很自信,用得著把每個跟他接觸的男人都當做情敵對待麼?用得著每見著一個男人就用形體表示你們的關係麼?請問這還能用什麼來解釋呢?”
他這麼說我,按理說我確實應該生氣了,可很奇怪,我對史記這人,真的一點兒也生不起氣來。
我笑道,“我覺得這事兒吧,你不能這麼解釋,中國有句老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如月身邊呀,總有一些個沒有眼色自不量力的賊,我得留點神呀,倒不是怕這些人真能怎麼樣,我就是怕呀,如月看著礙眼,你想呀,她也糟心,也想吐,但又沒法說,怕傷到人家姑娘一樣脆弱的自尊心,是不是?”
“你……你說誰是姑娘呢?”史記生氣了。
“瞧瞧,這自尊心還不夠脆弱麼?”我笑道。
“如月,你看看他!”史記撒嬌道。
柳如月一副頭大的表情,“我說你們倆可夠了,跟兩隻公雞一樣,見麵就掐。”
我笑,責備柳如月,“這麼大人了,還不會數數,哪兒有兩隻公雞,隻有一隻公的好不好?”
“你侮辱我!”史記更加生氣。
“行了行了,趕緊幹活吧,要不營業又得推遲了。”柳如月像哄孩子一樣哄他。
“我今兒沒心情了。”他賭氣說道,“我先走了。”
說著他真的撂下東西就走了,柳如月急忙去追,但是沒追到。
柳如月黑著臉回來了,開口就要責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