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聽雲點點頭,“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能排除是我媽媽的可能,也許你見到的那個人,也是她指派的呢。”
“這倒是有可能。”我說道,“但是他已經命令禁止的警告我了,不許咱們再亂來,如果再亂來,咱們就會有危險。”
孟聽雲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所以,這樣,這件事兒,你就別再參與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你想怎麼樣?”我問道。
“你別管了。”孟聽雲說道。
“我有點擔心你。”我說道,“聽他的口氣,不像是開玩笑。”
“那你聽我的口氣,像是開玩笑嗎?”孟聽雲笑道。
“可是……”
“別可是了。”孟聽雲說道,“今天跑了一天了,也辛苦你了,早點歇著吧,我走了。”
她說著站起來就往外走去。
“你這弄的我……好像很沒有義氣似的。”我說道。
她笑,“你能幫我這麼多,我就已經很感謝了,再說,這事兒確實跟你沒有太大的關係,讓你擔這份危險,說不過去。”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問道。
“我就是想知道,她在不在。”孟聽雲說道,“你放心吧,我有辦法。”
說著她轉身出去了。
望著她的背影,我悵然若失。
我能體會到一個女兒對於母親的思念和渴望,但現在這事兒越來越複雜,我不知道她一個人去,會不會有危險,替她感到擔心。
要陪著她一起去嗎?
今天聽那人的語氣,顯然如果我們再亂來,可能真的會有危險,我剛從鄭智那波危險中逃出來,一切都剛剛才順利,和柳如月,和家人,真的是不想再陷入新的危險裏,可讓她一個人去,我又確實有些於心不忍,感覺自己似乎很不仗義。
但勸她,顯然是不夠現實,她現在已經完全著了魔,我想就是誰,恐怕也無法將她勸住,讓她就此放棄。
萬分糾結,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無法入睡。
忽然有些想柳如月了,不知道她此刻在幹嘛?便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第一遍沒有接,便打了第二遍,過了好一會兒才接。
一接上,就聽到她在那邊氣喘籲籲的,問道,“怎麼了?”
我當時就一愣,想到了不該想的地方去了,她沒有夜晚鍛煉的習慣,這麼晚了,怎麼還氣喘籲籲的?
“你在幹嘛?”我問道。
“沒幹嘛呀。”她說道。
“沒幹嘛你氣喘籲籲的?”我說道。
“哦,在家裏跳了一會兒。”她說道。
“這麼晚了,你還跳?”我說道。
“來了興趣,就想跳一段,你怎麼還不相信呢?”她說道。
“我……”我頓了一下,“我沒有不相信呀,就是覺得……嗯,沒事兒。”
我嘴上說沒事兒,但其實心裏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