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孟總那樣寬慰我,可從我的角度,根本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事,很明顯是老百姓的阿精神在作怪,因為大多數情況下,當馬丟了,故事也就結束了,損失自己承擔就是了,至於後麵的事,那就是美好的想象了。
中午到時候,柳如月打來了電話。
“於浩,濱海那邊的事,我都聽說了,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她問我。
“可以,回來吧,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我說道。
“鄭智那混蛋,跑了?”她問我。
“嗯。”我說道,“就差一點兒,還是讓那混蛋給跑了。”
“那怎麼辦?”柳如月說道。
我知道,她和我一樣,首先擔心的是鄭智會瘋狂的報複,畢竟我們倆還是了解那個人的。
“先回濱海再說吧。”我說道,“他現在是通緝犯,我想濱海他不敢輕易回來的。”
“那果凍和我父母呢?”柳如月問道。
這倒確實是個問題,萬一柳如月回來了,喪心病狂的鄭智找到了她的老家,以她父母和孩子相威脅,也說不定。
可這又怎麼辦呢?難道把她父母都一起接過來嗎?有一個果凍我都覺得對我們倆幹擾夠大的了,現在再加上她的父母,尤其那個不省心的賭鬼爸爸,那我們家豈不是得雞飛狗跳?
可這個時候,我作為一個男人,豈能不做任何表示?如果不表示,豈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要不?把他們也接過來吧?”我說道。
柳如月說道,“我擔心你會不舒服,畢竟我們家……情況你也知道,要不這樣,咱們在濱海給他們租個房子,短期的那種,等過段時間風頭一過,就送他們回去,你看怎麼樣?”
“沒問題,這樣也好。”我笑道。
心裏暗暗感激柳如月,她還是懂我,知道我的擔憂。如果這樣的話,那最好不過了,住的離我們近,讓她的家人沒有了安全的威脅,也就免去了柳如月的後顧之憂,同時她的父母也可以幫著帶果凍,這樣也不會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一舉兩得。
“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柳如月說道。
現在這種情況,濱海顯然比外麵要安全,所以當然越快動身越好。
“盡快吧,你們現在在深圳,不行明天就出發吧。”我說道。
“明天恐怕不行。”柳如月說道,“明天我和張雅還有點事呢。”
“反正越快越好。”我說道,“你看著安排吧。”
“嗯。”柳如月說道。
辦公室的門沒有關,我突然瞥到外麵一個熟悉的身影,劉夏!
我才突然想起來,我答應了她今天去看話劇的,於是連忙對柳如月說道,“那沒事兒我先掛了。”
“等會兒。”柳如月說道,“我還有話要說呢。”
我一愣,“你說吧。”
“於浩,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母怎麼辦?”柳如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