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今天不行,出了昨天的事兒,我心裏不踏實,總感覺窗外有人,提心吊膽的。”
“你放心吧,他來了又能怎麼樣?有我在呢,你就放心吧。”我說道。
“我心裏有事兒,也完全放不開。”她說道,“還是改天吧。”
我意猶未盡,有些生氣,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
她慢慢的走了過來,坐在了我旁邊,看著我,半晌,說道,“於浩,別生氣了,理解一下吧,好嗎?”
“拜托你也理解理解我好嗎?”我說道,“我都和你在一起兩年了,整整兩年了!我們正式確立關係,也快一年了吧,為什麼你……算了!”
我氣呼呼的轉過臉去,不再說話。
她從後麵溫柔的抱住我,在我耳畔說道,“於浩,你不覺得和自己愛的人做那件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嗎?”
我沒有理會她。
她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常常幻想我們在一個漂亮的海島上,就我們倆,湛藍的大海和天空,颯爽的海風,還有高聳的椰子樹,我們在沙灘上……做,那多美好,其實我早就答應你了,雖然我心裏有事,現在給你也沒什麼,可我們是第一次,我希望是在很宜人的氣氛中度過,最起碼,我們心裏沒有心事,可以嗎?”
我依然沒有動彈,也沒有回頭。
她歎了口氣,放開了我,說道,“那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那我現在就給你。”
我一喜,回頭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反正也答應你了。”她說道。
說完她就開始脫衣服。
我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製止了她,“還是算了吧。”
“怎麼了?”她問我。
“還能怎麼了?”我氣餒的說道,“你都那麼說了,我還能強迫你嘛,再說了,就你現在這狀態,脫了衣服往那兒一趟,一動不動的,搞的我跟強似的,多不對勁。”
她噗嗤笑了,“那你還生氣嗎?”
“習慣了。”我說道。
“還是在生氣。”她說道。
我隻好笑笑,“沒有,我不想勉強別人,反正這麼多年都堅持過來了。”
“瞧你幽怨的。”她笑道,“跟打入冷宮無人寵幸的娘娘似的。”
“我覺得還不如她們呢,”我說道,“她們至少還嚐過甜頭,我這可是一直守活寡,本質上就不同,人家是牡丹花下死,我是死了才埋到花底下。”
她笑了起來,“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比喻。這樣吧,咱倆今晚睡一起,怎麼樣?”
“還是算了。”我說道,“反正吃不著肉,就別光在旁邊聞了,難受。既然入不了虎穴,就別在老虎旁邊睡著了。”
“說誰是母老虎呢!”她說道。
我暗暗偷笑。
她突然說道,“你剛才說的入虎穴是什麼意思?”
我也剛反應過來,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