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漲紅了臉,十分激動。
“你想說什麼?”我頹然的回到沙發上坐下,說道。
“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我跟你在一起,不是為了錢,如果是為了錢,我有更好的選擇。一個女人看重的,不是你掙了多少錢,而是看你的努力態度!不就是被人冤枉被人陷害了嗎?誰這輩子還沒被冤枉過?既然你被冤枉,你為什麼不重頭做起,重新證明自己?”她說道。
“浪費時間。”我說道。
“那你覺得你現在就不浪費時間嗎?每天看這些個狗屁美劇,打這些個無聊的遊戲,這就不浪費時間了?”她怒道。
“我隻是在思考。”我狡辯道。
“你自己信嗎?”她說道。
“那你要我怎麼做?”我說道。
“怎麼做?還要我告訴你怎麼做嗎?”她說道。
“我不知道。”
“行,那你就繼續看你的電視吧!”她恨恨的站起身,回了臥室,砰的摔了門,我心一顫。
你別說,她發脾氣的時候,跟我媽還真像。
她走了以後,我繼續看電視,但卻發現怎麼也看不進去了,倒不是劇情不精彩了,而是柳如月的話一遍遍的縈繞在我耳畔,揮之不去。
我索然無味的關了電視,回到臥室躺在床上,我覺得我自己應該好好反省一下了。可還沒反省多長時間,竟然不知不覺的給睡著了。
長期沒有規律的生活,弄得我精神空虛且身心疲憊,往往一睡就能睡很長時間,再醒來,發現已經是下午了,我從臥室出來,發現家裏整潔如斯,柳如月早已走了,房門緊閉。
我回到沙發,習慣性的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更覺無聊,又打開遊戲機,剛玩了一會兒,感覺這遊戲也沒那麼有意思了,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又重新扔下手柄。
我有些鄙視自己,昨天柳如月都那麼刺激我了,為什麼我一點驚醒的感覺都沒有,整個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
餓了,習慣性的打電話叫外賣,卻無意間瞥到飯桌上擺滿了飯菜,我走了過去,低頭看到飯桌上有一紙條。
於浩。
其實上次郭曉婷來家裏找我,我就知道你的事了,也知道你不容易,昨晚是我不好,不該發脾氣,沒關係,工作慢慢找,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重振旗鼓給他們看的。飯我做好了,如果起晚了,記得熱一下再吃。
柳如月。
我看到開頭稱呼的‘於浩’兩個字上麵,還有三個劃掉的字,盡管劃的很嚴實,但我依然辨認出那三個字,親愛的。
我鼻子不禁一酸。
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必須要做些什麼,以前我對好女人並沒有什麼概念,所有的概念都是來自於影視劇或者小說,那些虛構出來的人物,但從那天起,我心裏對好女人這個概念有了深刻的體會,好女人,一定是會激勵你前行的,無論是用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