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垃圾箱底部被掏了個洞,而洞再往下,卻是一個下水道井口,井蓋被拿掉了,那變態正是從下水道出來,拿走了東西。
“他在我們來之前就來過,”李剛說道,“拿走了井蓋,然後把鑽了洞的垃圾桶放在上麵,他從別的地方下井,到了這裏,然後拿走了東西。如月你當時放的時候,太緊張了,沒有看垃圾桶裏麵,如果你看一眼,估計也能發現裏麵的貓膩。”
“這也太變態了吧?為了拿那東西,挖空心思想這麼一輒,也真難為他了。”柳如月說道。
“他本來就是個變態。”我說道,“剛子,你有沒有下去看一下他是從哪裏過來的?有沒有腳印什麼的?”
“看過了,裏麵錯綜複雜,誰知道是從哪兒過來的,再說就是查到了也沒什麼意義,我不給你說過麼,抓進去也就教育一段時間,為了這個,我再勘察腳印,太費勁了。你們以後別從這兒過就是了。”李剛說道。
“你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萬一他要是繼續猥褻,傷到別的人呢?不得防患於未然麼?”我說道。
李剛笑了,“大哥,我哪兒有這時間?再說他根本也沒有做什麼,我局裏還有幾個殺人案呢,你說我是把精力放在那幾個案子上,還是放在一個可能會發生的案子上?要這麼說,這個國家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作案,我是不是都得防患於未然?”
“你這強詞奪理嘛。”我說道。
“行了行了,我還有事兒呢,真沒時間跟你在這講這些道理。”他說道,“以後別走這條路,尤其晚上。”
“趕緊滾趕緊滾。”
“你小子別卸磨殺驢啊,這就讓我滾,你還欠我頓酒呢,等我忙過這陣兒,你必須得請我。”李剛罵罵咧咧的帶著人走了。
“看來咱們的人民警察是指望不上了,隻能以後咱們小心點了。”我對柳如月說道,“以後下班晚就打車,千萬別省錢從這兒走。”
柳如月點點頭。
“走吧。”我打了個哈欠,“我沒睡夠,都要困死了,回去接著睡。”
我們剛準備走,我突然看到街對麵一輛寶馬車的車窗開著,裏麵好像有人在注視著我們。
我一愣,急忙看去,想看看車裏的人,沒想到車窗搖上去了,很快開走了。
“看什麼呢?”柳如月問我。
“剛才好像那輛寶馬車的人看著咱們。”我說道,“你說會不會開車的就是那個變態?”
“應該不會吧。”柳如月說道,“開寶馬的幹這事兒?”
我想想也對,都開寶馬了,在這社會,什麼樣的姑娘睡不上,幹這種屌絲的事兒,因該不可能,大概是我太敏感了吧。
“今天你幹什麼去?”柳如月問我。
“睡覺。”我說道。
“下午呢?”她問道。
我一愣,“下午,下午有點事兒,去見個朋友。”
“哦。”她點點頭。
“你有事兒?”我問道。
“我想去看看楊洋。”她說道。
我一愣,她繼續說道,“前段時間聽說她打胎了,但還沒來得及去看看她呢,我想今兒去看看。”
我猶豫要不要告訴她要去見楊洋的事兒,告訴她怕她多想,不告訴吧,又怕她萬一知道了,豈不是更多想。
“她今兒約了我見麵。”我說道。
柳如月看著我。
“她說她要走了,以後可能不回來了。”我連忙說道。“所以……我才答應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