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絲襪那可是女人的致命武器,它能把女人的腿勾勒的特別性感,尤其是大腿這部分,你看……”我說著往她大腿那比劃了一下。
剛比劃一半,一抬頭發現她看著我,連忙收起手來。
“這個……反正女人好像穿上絲襪就會變得不一樣,對吧?”我笑道。
“我看你也是個小變態!”她狠狠在我腦門上戳了一下。
“我這不是給你解釋為什麼不能這麼穿嘛,容易引起那些變態的犯罪欲。”我連忙解釋道。
“我包呢?”柳如月突然說道。
是呀,我也發現了這點,柳如月下班回來總是把包掛在門口的,但今天回來以後,手裏並沒有包。
“糟糕了!”柳如月說道,“一定是我剛才跑的太急,把包丟在半路上了!”
“包裏有什麼貴重東西嗎?”我問道。
“貴重東西當然沒有,不過錢包和手機都在裏麵呢,身份證也在裏麵。”柳如月說道。
“算了,我還是去給你找一趟吧。”我說道。
“算了,明天吧,現在去不是很危險嘛。”她說道。
“明天?明天你還想找回來?”我說道。
“可是現在去,說不定那變態還沒走呢。”她說道,“萬一再有什麼危險,算了算了,還是算了。”
“沒事兒。”我說道,“我叫上李剛一起,咱不是還有個警察朋友呢麼。”
我給李剛打了個電話。
“又遇上什麼事兒了?”他開門見山的問道。
“瞧你這話說的,我找你就非得有事兒?就不能請你喝個酒麼。”我說道。
“真的麼?”他笑道,“太好了,我正好有空,你說吧,去哪兒喝。”
“地方你選,不過喝酒之前能不能先幫我個忙。”
“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憋什麼好屁!”他罵道,“沒空!”
“哎呀,少廢話,快點的,遇到點棘手的事兒,非得你親子出馬不可,對了把槍帶上啊。”我說道。
“什麼事兒呀?還要帶槍?”
我便將柳如月遇上變態的事兒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李剛,雖然李剛嘴上說很煩,但是一聽說這事兒,他立馬就答應趕了過來。
我和李剛還有柳如月到了事發的那個巷子,李剛打著手電,我們找了一路,卻並沒有發現柳如月遺落的包。
李剛還到路兩邊廢棄的居民樓查看了一番,試圖找出那個變態來,但一無所獲,我估計也沒戲,他在暗處,就是當時在現場,我們有三個人,他也不敢現身。
找了一番,隻好作罷,本來說請李剛去喝酒,但柳如月一個人在家害怕,她第二天還有演出,無法跟我們一起去喝酒,李剛便先回了,他告訴我,他會派人去調查,有了結果就會通知我們。
還有,他沒忘了提醒我,我欠他一頓酒。
回去以後,時間不早,我們也就睡了。半夜,我聽到客廳外麵有動靜,便走了出來。
一出來,看到柳如月坐在客廳裏。
“你不是明天有演出麼?怎麼還不睡?”我問道。
“我……我睡不著。”她說道,“一閉眼睛,滿腦子全是那個變態的影子,剛睡著就嚇醒了。”
我啞然失笑,雖然她比我大幾歲,平時也比較成熟,可畢竟也是個女人嘛,遇到這種事,後怕是肯定的。
“那你就打算在客廳裏坐一晚上?”我問道。
她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突然意識到,她那個眼神的意思,會不會是想讓我陪她睡而又不好意思啟齒呢?
想到這裏,我心神一動。
她不好意思說,我作為男人,要不要主動一點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