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少喝點酒,一會兒回去我跟你姐怎麼交代?”我說道。
“行了行了,你真能磨嘰,人生苦短,難得盡興,對不對?出來玩你就放開了玩行不行?”他說道。
“咱們差不多也該走了吧?”我說道。
“等會兒再說。”他不耐煩的對我說道,又對那幾個女的說道,“來來來,咱們繼續!”
幾個人又笑鬧著玩成一團。
我百無聊賴,又無處可去,最後隻能坐在那一個人唱歌,而他則陪著那三個女的,喝的酣暢淋漓。
幾個人輸了酒脫衣服,那幾個女的脫的慘不忍睹,全都隻剩內衣了。
那大撥妹又輸了,她要脫褲子,而司超執意讓她把內衣脫掉。
我一看這陣勢,要是再不走,他們幾個就全裸著了,我一個人對著他們幾個裸男裸女唱歌,那得是怎麼樣的一副畫麵?
我看了下時間,十一點半了,我看司超喝的也差不多了,便對他說道,“司超,行了,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這才到哪兒呀!”司超一把撥開我,“來咱們繼續,快!脫!不許耍賴!”
“那行,那你玩吧,我走了。”我說著站起來,“你自己結賬啊。”
一聽結賬這事兒,他立馬就清醒了,將我拉過一邊,“我說你怎麼這麼沒勁?你沒看我們正玩的嗨呢麼。你怎麼回事兒?怎麼這麼不解風情?”
“我從九點鍾來這兒,這都快三個小時了,你差不多就行了,要不回去我怎麼跟你姐解釋。”
“姐夫。”他笑道,“跟你商量個事兒。”
“不商量。”我說道,“一瞧你那模樣就沒憋什麼好屁。”
“你怎麼這麼粗俗呢?”他並不生氣,而是笑道,“姐夫,我都跟那倆妹子說好了,今兒晚上帶她們出台,你一個我一個怎麼樣?看著沒,裝備我都準備好了。”
說著他拿出兩個避孕套來。
“啊?”我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怎麼樣?這個安排還不錯吧?”他得意的笑道,“她們平時可是不出台的,被我生生給拿下了,你就跟著享受就行了。”
“等會兒,我問你啊,柳如月是你親表姐吧?”
“是啊。怎麼了?”
“她是你親表姐,而我和她的關係你也知道,你說你帶著你未來的表姐夫去嫖,這算怎麼回事?你表姐知道不傷心麼?”
“哎呀你怎麼說話那麼難聽呀,什麼叫嫖呀,人家都是好女孩,平時都不出台的,今天有感覺才肯出去的。”他強行將避孕套塞進了我的兜裏。
“得得得,你可拉倒吧,好女孩誰上這兒來,都脫成那樣。我跟你說啊,肯定不行,要去你自己去。”
“我說表姐夫,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隨你怎麼說,不行,結賬,現在就走。”
他急忙拉住我,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因為怕我表姐知道,所以在這兒繃著呢,對不對?放心吧,我絕不會跟她說的,都是男人嘛,在外麵偶爾有點那啥也沒事兒,心裏裝著她就行了,對不對?”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是不是?”
“對對對!就這意思。”他笑道,“謝天謝地,你可算是開竅了。”
“少廢話,走!你要再不走,我給你表姐打電話,讓她來帶你走。”我說道。
他這才不說了,十分掃興,“真不夠意思,懶得理你。”
我拿出錢包,給那幾個女的,一人給了三百塊的小費。
“給這麼點呀。”那幾個女的沒說話,司超發話了。
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他從我錢包裏抽出一疊鈔票,又一人給那三個女的給了二百。
那三個女的千恩萬謝。
“沒事沒事兒,應該的,以後超哥來了還找你們幾個。”司超享受著那幾個女的英雄般的膜拜。
我望著被洗劫一空的錢包,氣的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