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完了還得去趟醫院再檢查檢查,隻能這樣了。
我一麵穿衣服,一麵尋思,是不是得給人家錢?給多少錢?我沒有任何經驗,都是聽猴子說的,昨晚是酒壯慫人膽,但現在清醒了以後,哪裏還好意思問這些。
我摸出錢包,打開發現裏麵有一千多塊現金,我自己留了一百塊,然後把其他的錢都放在了桌子上,對她說道,“錢我放桌子上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愣了一下,朝桌子走了過去,我慌忙打開房間門,奪門而出。
從酒店門口出去的時候,我感到罪孽深重,仔細觀察了一番周圍,確定沒有熟人的情況下,這才走了出去。
外麵天氣很好,晴空萬裏,飄著幾朵白的耀眼的雲朵,春日的暖陽像粉塵一樣飄落下來,我茫然四顧,不想去上班,但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最後隻能決定去公司上班了。
我在街邊打車,偏偏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一輛空車,要麼就是有空車,也被上遊的人給搶了。
正打車,突然一輛白色的寶馬停在了路邊,車門打開,一個戴著墨鏡身材高挑的女子從車上走了下來,朝我走了過來,我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亞楠。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舉著我剛才留下的鈔票對我說道。
“我……沒什麼意思。”我說完心裏感到很奇怪,難道她是嫌少?於是忙對她說道,“我昨天出來的匆忙,就帶了這麼多,你要是嫌少,我再給你取。”
“你有病吧?”她似乎是生氣了。
這讓我感到莫名其妙,難道陪酒女不就是為了錢麼?
“不是,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問道。
她二話不說,直接將錢塞進了我的衣領裏,罵了句神經病,然後轉身進了車子,寶馬車呼嘯著離開了。
我從衣領裏將錢去了出來,十分納悶,有些高清不清楚狀況,難道她不是陪酒女?我這才想到,是呀,她應該不是陪酒女,哪兒有陪酒女開寶馬出來的,而且就算是開得起寶馬,一個陪酒女昨晚上那種情況不會冒著危險來救我的。
原來還真是一場實實在在的豔遇。
可惜我剛才沒弄清楚,還給人家錢,怪不得她會生氣,把人家當成那種女人,自然會生氣。如果有電話,應該給人家道個歉。
不過也好,反正沒有留什麼聯係方式,我也實在不願意再想起這事兒來。這樣一來,我也就放心了不少,她不是陪酒女,至少得病的幾率小了很多。
我打了輛車去公司,在路上我打開手機,看到了一條柳如月的短信:於浩,對不起,這次確實是我錯了,不該那麼說你,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應該好好梳理一下,別生氣了,回來好麼?
我看了一下,發送時間是今天淩晨三點多。那個時候,按照那亞楠的說法,我們還正激情四射的大戰呢,想到這兒,我不禁感到十分內疚,也有點後悔,本來這事兒是我占理的,沒想到現在居然弄成這樣。
我正想著呢,張雅突然打來了電話,我接了起來。
“你在哪兒呢?”她問道。
“在公司啊。”我說道。
“你瞎扯淡,我剛去你們公司找過你,你根本就沒在。”張雅說道。
“我出來了,有點事兒。”我說道。“你找我幹嘛?”
“你和柳如月到底怎麼了?”張雅問我道。
“什麼怎麼了?”我說道。
“你昨晚上沒回來,柳如月也一晚上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到底什麼情況?”張雅說道。
“什麼?她晚上沒回去?”我說道。
“是啊!我還以為你們倆背著我鬼混去了呢,結果早晨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張雅說道。
“師傅掉頭,去陶然水岸!”